雪辞点头，模样乖巧：“是酸甜的。”

隔壁男人身高腿长，占了很大空间。

只为了在那张漂亮小脸看到无措的表情。

雪辞不太懂表，如果稍微多看一眼，就清楚那只表跟顾宴平时戴的风格出入很大，表带细，表盘花纹更精致，适合细弱的手腕。

“乌鸦”正好说他知道这家酒店的特色餐，已经帮他点好。

雪辞当然无法安心在座位上等着，于是待在洗手间门口。

果然，顾宴点头。

雪辞小声吸气，慌乱地从空姐手中接过纸巾。

他急急忙忙回座位拿湿纸巾，重新回到洗手间门口后，刚要从缝隙里递过去，就听到顾宴开口：“能进来吗？”

男人裸着上半身，脏掉的衬衫放到一旁：“麻烦。”

“看你每天都喝这个。”

一路到酒店都很顺利。

那头的柏乌，手指紧紧攥在一起，眉心拧到发皱。

果然。

雪辞像是完成了什么大工程，鼻尖已经冒出一层细汗。他见顾宴要穿衣服，小声道：“顾总，那我先出去了。”

却不知道全然是男人故意的。

他太迟钝了，迟钝到已经被危险的男人盯上，还毫无防备地将柔软的肚皮暴露在外。

“……哦，好。”

里面的空间比他想象中还要小，顾宴一人就把空间占满了。

尤其是当他知道，雪辞的座位跟顾宴连在一起后。

他的宝贝无论在哪里都会被觊觎。

大概两分钟后，门突然被打开，顾宴的声音从缝隙里传出来：“有湿纸巾吗？”

雪辞接过，抿了两口。

他小心问：“你也要一杯吗？”

柏乌也不好像个妒夫一样疑神疑鬼，那样反而会让有心人钻空子，挑拨他跟雪辞之间的关系。

雪辞觉得顾宴可能是真的很想尝试，只是一个总裁在公司不太好意思喝这种饮料。

还有，肢体接触。

空姐很快就端来饮料。

“香死了。”

雪辞点头，“乌鸦”列的清单里有这个。

顾宴眼睛黯了一瞬，不过很快就收敛起，他问空姐要了杯柠檬汁。

“我装在包里，我去拿。”

殊不知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引起了男人内心深处的恶劣念头。

“嗯。”男人惜字如墨。

雪辞：【不过老板刚才说新闻消息不是真的。】

消息太多，等回完已经过了半小时。

雪辞被水汽蒸粉的脸颊陷在被子里。

雪辞在员工餐厅里经常买柠檬汁，不过没注意到顾宴为什么会了解这点。

“好了。”

可毕竟是老板，他不敢说什么，只好往角落里又缩了缩。

公务舱的位置宽敞，可雪辞还是觉得热。

到地方天已经完全黑下来，雪辞洗完澡后趴在床上，点开微信回复消息。

“抱歉，我有点洁癖，背上擦不到。”

“没关系。”顾宴装作不在意，实际上呼吸已经兴奋到战栗，他将西装口袋里的手表拿出来，递给雪辞，“我去换一身衣服就行。”

结果顾总一直盯着他看。

他被盯得有点奇怪，转过身，跟男人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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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上面立刻覆上一层水，亮晶晶的。

顾宴并没有跟他计较这个小风波，雪辞想起把表给他，结果对方让他先保管。

雪辞一个助理，给上司做这些无可厚非，只是他觉得太挤了，总是会碰触到对方，而顾宴身上的肌肉又硬，他身上很快就被蹭红了好几块。

雪辞跟空姐又要了一杯，结果对方端过来时，顾宴突然起身，杯子歪掉，饮料全都倒在了顾宴的衬衫上。

可他没办法不多想。

等雪辞出去后，他才深吸了一口气。

顾宴淡淡开口，像是一个关心员工的好boss。

不会故意把腿伸长，挤他的雪辞吧？

雪辞小心推门，随后锁上。

雪辞刚才吮过那里。

雪辞先是怔了下，随后才点头：“有点热。”

一边道歉一边下意识帮对方擦掉水渍。

透明的玻璃杯，杯口那里留下一点细碎的水痕。

低低地笑。

“很热吗？”

顾宴的视线移到他的杯子上。

顾宴的表情没平时办公时严肃，反而勾起唇角：“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