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知道沈牧野为什么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场却要装成外卖小哥了，为的就是让沈清湘看一场叔嫂偷欢的大戏，偷，才是精髓。

谢时暖乖乖说出口了，沈牧野却觉得索然无味，他松开她，任由她顺着墙边蹲下。

酒吧里兴之所至的男女找个昏暗的角落干点出格的事，不足为奇，所以一般人看到了都当没看到。

——马上来！

谢时暖的疑问刚问出口就得到了答案。

“有事就要跟我说啊！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改天再玩。”

“不用，我去趟洗手间，你先回去等我，真的，我没事的。”

“下次不要再犯。”

“二姐跟你关系真不错，你说，如果她看到你跟她五弟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会是什么反应？”

或许是问到了不该问的，沈牧野放肆的动作暂停，他忽地哑了声：“如果……我想。”

你高兴吗

“我错了，沈牧野。”

谢时暖眼眶里蓄满了泪，喉里吞着不甘心的呜咽。

“一分钟过去了，还是不说吗？”沈牧野凑到她耳边，恶意满满，“谢时暖，二姐马上就到，想不想天下大乱。”

手机立刻响起信息提示音，沈清湘回得快。

男人恶劣的玩弄，他深知她身体的所有起伏，指节轻挑满捻，谢时暖根本没有抵抗能力，只能低声哀求：“不要……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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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就是沈清湘，沈牧野微微一笑，开始输入。

“没事，我就是……就是肚子疼，可能奶昔太冰了，现在好多了，早知道不给你发信息了。”谢时暖勉强笑道。

前一秒，汹涌澎湃，下一秒，不屑一顾，这就是沈牧野

“沈牧野！唔……你……你放过……”

“我收回我们结束了那句话。”

是沈牧野戏演完了随手丢弃的戏服。

谢时暖反应过来忙要去抢，可男人身高马大一个转身就把她挡在身后，再一个转身又把谢时暖裹进怀里。

“时暖？”

谢时暖闭上眼，眼角滑下泪，事到如今，她到底还指望什么，指望他对她还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吗？

然后她就会发现，需要下凡的人早就在肮脏的红尘里打滚多年了。

“沈牧野！”

现在，她已经在来的路上，这里离卡座至多也就是个绕场半周的距离，走过来不到三分钟。

沈牧野将她重重抵上墙，手顺着膝窝往上，用力一提，水蓝色的纱裙立时滑下，露出半截大腿，不等她惊叫，男人滚烫的唇就落在了咽喉处。

沈牧野循循善诱，谢时暖咬紧牙关。

谢时暖喘着气反问：“你想吗？”

他一手揽着人，一手举着手机给她看，附赠解说：“清湘，我有点不舒服在楼梯口这边，你赶紧来一趟。”

“诶，我听得到。”

“大嫂，求人的态度不是这样，来，跟我说，我错了，我收回我们结束了那句话。”

他一如既往地聪明，拿沈清湘和她的友情来逼她就范。

可惜，沈牧野没说完。

他不耐地将外套扔在她身上。

但沈清湘不是一般人，她是沈家长女，跟沈叙白是一个妈生的亲兄妹，和沈牧野是从小一起长大好姐弟，三个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她不可能容忍她谢时暖毁了哥哥又糟蹋弟弟。

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没多久，谢时暖听到了沈清湘的呼声，她这才发现，沈牧野已经走了。

……

谢时暖忙解释：“不舒服找人借的，等会儿就还回去。”

谢时暖的心漏跳了一拍。

“什么？”

“求我？”沈牧野动了动手指，谢时暖哀戚一声。

沈清湘不放心地扶住她，手掌摁在她的外套上，这乍一看像外卖小哥穿的外套，质感倒是不错，还是个大牌，她奇道：“你这外套……”

谢时暖突然没了挣扎的力气，她的手腕被沈牧野的领带捆住，只能拿迷蒙的眼看住他：“我错了。”

“好好享受，不限额支票，随你写。”

“时暖，你没事吧！”沈清湘急急蹲下来查看，谢时暖头发凌乱，身上裹着件明黄色的外套，整个人抱着膝发抖，十分有事的样子。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对她还有……

太可笑了。

他说：“我想看你生不如死。”

沈牧野定定地望着她，她眼里全无半点情动，只有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