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吗?”谢时暖又想摸脸,被造型师摁了下去,“别说我了,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去帮我看看前头准备得怎么样了,我最近忙死了,晚宴的事很多都是总裁办的同事在办。”
他说到自小两个字时有一瞬黯然,谢时暖捕捉到了。
这倒是令人意外,谢时暖脸一红,支支吾吾道:“我们没什么决定。”
“知道就好了,何必说穿。”谢时暖点头道:“其实三弟一向不理这些纷争,保的就是他们一家长久的平安,她什么都不用做也没关系的。”
“我明白的,
谢时暖心底的烦意又被勾起,她知道莫名,但忍不住语气偏冷:“刘斯年,你很怕我生你的气吗?”
谢时暖体检的晚,结果最快也得下周一才能拿到,她揣摩着医生的说法,觉得事应该不大,倒也放下一份心,专心致志对付晚宴。
“只要你来京市,我一直都在,你不必那么担心我生气,这种小事都生气我还怎么当你的时暖姐。”
她只当是他有许多弟妹要照顾,是个照顾人的好大哥。
这一点没错那就没错了,别的,不用在意。”
显然,刘斯年非但不纨绔反而比一般人都勤劳周到。
“金诚总裁办诶,没有他们办不好的,放心,我就是从前头转了一圈过来的。”沈清湘顿了顿,正色道,“时暖,我得提醒你,这次的晚宴来的大都是那些贵妇阔太,这些人你也知道,平常没事干最喜欢说闲话嚼舌根,有些话你听了别往心里去,她们都是嫉妒。”
谢时暖不由愕然:“因为这种事不理你,我……我脾气也没有那么坏吧……”
“怕!”
晚宴是慈善性质,除却压轴的捐赠仪式外,还有拍卖流程,颇有几件让圈子里的太太们心动的老物件,是以邀请函一发出,哪怕不是冲着金诚,太太们都响应得积极。
谢时暖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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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我弟弟肯定有啊。”沈清湘瞧了她片刻,笑道:“你最近气色真好,可见我那个直男弟弟挺会疼人。”
“谢小姐你阵仗够大的,我外省几个朋友被画册里那颗钻迷了心智,千里迢迢赶过来势在必得,你们筹备时间这么仓促哪来那么多好东西的。”
谢时暖想揉眼睛,被造型师拍掉,她悻悻地垂下手,道:“这得问三弟妹,那颗钻是她姐妹捐出来的,至于其他,就得问你弟弟了。”
谢时暖坐在化妆间由着造型师折腾,困得眼睛眯在一起,还是沈清湘风风火火地进来将她惊醒。
闻言,刘斯年骤然一笑,笑得眉眼弯起:“时暖姐,和你无关,是我的问题,我自小……就很怕留不住我想留的人,有时确实会有点条件反射。”
沈清湘嗤笑:“三弟妹头脑就是灵活,那颗钻是给牧野示好的诚心,哪里是什么姐妹,多半是她自家的。”
她懵懵然想起,在辰悦时,刘斯年已经是这样,他对她无微不至,甚至有些过头的细致,那时她也问过,他答,家里亲戚多,他习惯了。
刘斯年毫不迟疑地回答,“我怕你不理我,怪我,以后不想再见我。”
现在得知了他的家境,刘贵河独子,道森集团太子爷,哪怕是家中姐妹多,也轮不到他周全照顾,他不是个五谷不勤的纨绔都算是这个配置里争气的了。
刘斯年原本不在列,但刘家大小姐刘心玫有了邀请函,晚宴允许宾客携带伴侣,看来刘心玫要带的就是这个弟弟。
“是你不懂。”沈清湘睇她一眼,“她示好不是为了保平安,是为了表示她双手支持你和牧野未来做的任何决定。”
男人赤诚,有神的双眸写满坚定。
就是睡了
名单是总裁办拟定,谢时暖提了些建议,几乎是广邀京市各界名流的家属。
她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又不能贸然问出口,不由软了心肠。
刘斯年笑着点头,很欣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