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人,终会心甘情愿地向他走来。
张秘书小步紧跟在经枕身后,几乎跟不上他此刻异常轻快的步伐。
这几乎是他第一次,没有任何正当理由地,在如此重要的宴会上迟到。
助理焦头烂额地找到张秘书,“张秘!桓灵小姐那边……完全联系不上!信息不回,电话不接,我们送去的所有礼物都被退回来了!”
前方传来愉悦的声音,“你觉得呢?”
卧槽,总裁,你好像不是简单的快乐,你这明明就是美的冒泡了!
挣扎不过两秒,他便顺从了那汹涌的渴望。他屈膝,弯腰,附身,鼻尖微微触及,然后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张秘书激动地想,难道是总裁准备想桓灵小姐求婚的戒指?
他都甘之如饴,一千次一万次受骗。
撇除经枕高高在上的地位,以及过于耀眼的名声,张秘书却知道,经枕是个及其极度自律、对时间掌控近乎病态精准的精英主义者。
但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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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尤其是耳垂,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更奇怪的是他的状态。
这束头发带来的悸动与满足,竟比他以往在商场上攻城略地、击败宿敌、碾压新贵,快速扩展经氏所获得的任何成就,都要来得强烈千百倍!
张秘书就意识到错了,错的离谱。
经枕意识到,时间紧急,他马上要迟到了,应该尽快行动。
“走吧。”他对张秘书说,轻快先一步离去。
了我希望,哪怕只是谎言。”
太好了!我们总裁终于有对象了吗?!我们终于要有总裁夫人了吗?
被总裁如此珍视、贴身收藏。
经枕微笑着告诫自己,只需要保持耐心,冷静地等待——
张秘书最初以为他在休息室小憩,但他西装笔挺,白衬衫毫无褶皱。
隔着昂贵的布料,应和着心脏强有力的搏动,仿佛她就在他身边,无时无刻,将他所包围。
对,这才是正确的。
难道……
时时刻刻提醒着经枕——
桓灵,开始爱他了。
那是什么?
它直抵灵魂深处,点燃了前所未有的、纯粹的生命力。
满足而快慰的笑容,在经枕唇边、眼眸漾开。
桓灵变心的可能性。
唯有那异样的红晕,和格外闪亮的的双眼,暴露了他极度预约的内心。
它就该待在他身上,紧贴着他生命搏动之处,与他一起共生。
桓灵给予的头发,她身体的一部分,正在他心脏跳动之处。
但他站起身,目光却再次被桌上的发束牢牢吸住。
张秘书:!!!
“总裁,您今天很开心吗?”张秘书几乎是逾越的问。
像幽深雨林在天光乍破时所蒸腾出的清新气息;又像蝴蝶在挣扎破茧时,抖落下的熠熠生辉的鳞片粉末。
令他迷醉,无法自拔。
一丝受虐般、夹杂着痛楚的巨大欢愉,在他心底弥漫开来。
是她身上独有的气息。
刚问完,张秘书就后悔了,他疯了吗?经枕最厌恶在在工作时间讨论私人话题。
“叩叩叩——”
门外传来张秘书小心翼翼的敲门声,“总裁,下一场重要宴会即将开始。”
他只知道,总裁对桓灵一往情深,却忽视了——
但在即将迈出办公室的瞬间,他还是无法自控地停下脚步。
张秘书敏锐地捕捉到,总裁左胸处的西装内袋,似乎比平时微微隆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小包?
唯余下从心底最柔软处滋生出的、一丝丝一缕缕的、名为两情相悦的发丝,温柔地缠绕住他。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总裁的背影,心中惊疑不定:太奇怪了。
经枕迅速收敛起脸上过于外露甚至是癫狂的迷恋,声音恢复一贯的冷峻。
仅仅是这个念头,就足以将他内心所有躁动不安的、阴暗扭曲的、想要强行占有和控制的疯狂念头,镇压。
转而,珍而重之地将那束头发,轻轻放进了西装内袋——紧贴着心脏的位置。
象征着他们爱情的结晶,怎能被锁在冰冷的保险箱里?怎能仅仅躺在由金钱堆砌的合同上?
“总裁?需要推迟宴会时间吗?”门外传来张秘书迟疑的询问。
不过几天。
“不用。”
经枕嘴角无法抑制地上扬。
喜大普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