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比同居室友好一点。

祁洛在前线拍了很多照片。

他抱着人往卧室走去的时候，林星看了眼挂钟：

祁洛忙道，他自己都不知道澄清这个做什么。

林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抱了一会儿后就推开他：

她的第一次甚至都不属于他。

之前他都是睡客房，主卧让给了林星。

所以他在问些什么？

“不可以亲我，其他的随便你。”

所谓的借位拍照都是假的。

两个人住在一起，但好像又没有住在一起。

他抬起手，按上林星后背，轻抚了几下，趁机问：

是他自己，是他自己忍不住，在按下快门的那一刻，低头吻了她。

祁洛心脏漏跳一拍，蓦地盯住她的眼睛，只听林星继续道：

他本以为今天可以得偿所愿。

她也不可能天天满足他的愿望。

他喉结微动，忍不住想要贪心。

祁洛立刻道。

他只能将之前团建时候拍的纪念照找出来，想将两人剪到一起，可合照上他们都离得很远，自己当时为了避嫌，刻意叫她去了最远的角落。

祁洛低头，眸子深沉如夜，轻声问：

“那，如果是做和莱茵一样的事情呢？”

“才七点，现在睡觉是不是太早——”

她在厨房做饭的时候，趴在桌上睡觉的时候，倚着飘窗看书的时候。

今天是他的生日啊。

却被祁家派去调查的人恶意引导当时的摄影师，给出了扭曲的供词，致使他对她心生嫌隙。

她已经答应了和他在一起，所以他们今后还会有很多很多时间，他会让她重新爱上他，会让泪水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会让她今后的道路，皆是坦途。

可祁洛抱的次数好像更多。

莱茵抱着自己睡过。

“那，我是不是可以开始许生日愿望了？”

还是不行吗？

过去的每一个生日，她都会满足他的愿望的。

他管不了那么多。

不明白，所以她只好点头：

“不换。”

她如今太被动，如果他不贪心，他们的关系就只能僵持不动。

——她还是不爱他。

是他不知好歹，是他追悔莫及。

莱茵只是过去式，她以后会是他的。

那之后，她对跟他合影有了抵触之情。

不是林星叫摄影师骗他借位。

“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林星，我只习惯抱着你。”

但他没办法错过这个机会。

林星又不说话了。

祁洛明白了。

“可以的。”

他的声音都哑了，自己都分不清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脏是在痛还是在痒。

他会扶起摔倒的她，替她掸去尘埃，为她铺平道路，与她结伴同行。

林星忙道：

祁洛情绪很低落，连带着刚刚入口带了些酸的变质蛋糕也叫人难以忍受起来：

林星茫然。

回来后，趁林星不注意，也偷偷拍了很多她的照片。

不可以亲，但是可以做其他事。

“我知道你习惯抱着什么东西睡觉。今晚你可以抱着我睡。”

“不喜欢就算了，换个——”

“今晚你可以进卧室。”

他不可能天天过生日。

“你可以换个愿望。”

“我们可不可以，照一张合照？”

祁洛忽然弯腰抱起她，林星突然失重，低呼一声，本能地揽住他脖子。

“嗯。”林星果然没有在意，“所以这个愿望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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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歪头想了片刻：

“对不起……如果你不开心的话，就算了。”

他之前也请求过，但她一次也没答应。

“没有了。我没有想要的了。”

林星看出他在天人交战，但看不出他在纠结些什么，以为他不愿意：

他有当时的记忆。

“那……如果……如果我想做更过分的事情呢？”

“可以吗？”

什么情况下才能在做遍其他事的情况下，唯独不可以接吻呢？

“可以呀。”林星不知道他在扭捏什么，“又不是没睡过。”

但他们没有合照，一次也没有。

“嗯……你许吧，我可以做你的许愿机。”

林星展颜轻笑。

祁洛垂在身侧的手指已经捏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