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泽月今天的手确实不凉,不过可能是天生体质不同,他体温仍比谭轶要低那么一点。
没错,的确不是。
没办法,被汪泽月限制双手自由的次数太多了,忍不住就会想歪。
“原来是这样……”
谭轶率先败下阵来,问:“……去我房间?”
“我……”谭轶一时语塞。
“你这孩子怎么又穿这么少呢,那个啊对了,失失你去——”
他看着汪泽月率先起身,朝屋子最里面的那个房间走,忙跟了上去。
两个人几乎要贴在一起,他稍微往后一靠就能靠在门板上。
门刚刚关上,谭轶松开门把手回头,发现汪泽月就站在他身后,基本没往里面走。
只是单纯的把玩。
“砰。”
硬质的门板和墙面触感相差无几,这让谭轶很轻易地联想到一年前。
“这次不用了。”汪泽月还是没让人太忙活,他把老太太拦下。
但是……
“在想什么?”
汪泽月轻笑,近乎揶揄地说:“想到了?”
二人应了声,随即在客厅对视一眼。
——他终于有动作了。
如果不是汪泽月捏了把他的脸。
前段时间是不是好忙啊,感觉都瘦了,棋也下得少了……”
汪泽月就那么不咸不淡地看着他。
谭轶正回忆着准备说出来,却好像忽然懂了汪泽月的意思。
就是下意识那么说的。
她果不其然注意到了汪泽月的衣服。
谭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不想不回答,只能先这么说交差。
汪泽月的笑意更加明显。
“您……”
“再等一会儿,还有两个菜就好了。”
“记得……您说——”
“想……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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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跟他稍微说了几句话,又亲手拿了些吃的,便让谭轶好好陪着,自己回厨房去了。
他顶着汪泽月的目光,差点就要去动自己的皮带了。
谭轶愣愣地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身体上的记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席卷而来,他喉结不安地动了动。
汪泽月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似乎把谭轶的心思看穿。
也是在这个房间里……
这次似乎又不像。
没想到。
汪泽月将他四根指头攥在手里,大拇指则有条不紊地按压着他的指节。
“上次手冷是因为一路走过来。”汪泽月拿出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这次是坐车来的,车里开了暖气。”
“记不记得我上次在这里说过什么。”汪泽月的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