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

最后却死得憋屈。

汪泽月捏在他面颊上的大拇指缓缓移动，摩挲着热度极高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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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所长一脸痛心疾首，但看着面前alpha平静的面容，也知道这个决定不太有可能被扭转。

老所长在心里认命地叹了口气。

时间回到两天前。

alpha气质清冷，就连说话声音也是同样的风格：“……这些天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更向往联邦军队。”

边奕寒：“……”

不论哪种性别，都只有天赋极高的少数才会在分化后觉醒精神力。但拥有精神力的alpha或oga却常常难以自控，使用时极易引发自身混乱。

“……”

他捏着谭轶的下巴将人转过来。

现在也一样。

虽然这个beta是军校中的平民领袖。

尼尔克索斯星系，首都星坎特，精神力研究所。

当时是——

应该是刺激太大。

可惜了这么一个好苗子，他还从没见过哪个alpha的精神力能像边奕寒这么稳定。

可能是没休息好。

“嗯……什么？”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边奕寒的确猜不到，联邦贵族里会有这么多人看不惯一个beta。

他当时的目光一次又一次地迅速滑过汪泽月的面庞，心里发虚又避无可避。

旧年新路

“以后真不打算留下来？”

“别太客气，以后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要来找我！如果哪天不想在军队混了，投奔我们研究所也是前途大好。”

他斜靠在异星高耸的树干上，指尖翻转，把玩着刚抢来的枪。

汪泽月当时做了什么？

他克制住了想要上扬的唇角，给了他一个吻。

老所长对他一直很好，前世更是他精神力上的指导老师。

他当时愣了一下，又想了一阵子，最后觉得有点好笑，又觉得谭轶这样子有点可爱。

“谭轶。”

而全场唯一站着的人还笑得肆意张扬。

边奕寒也知道这个决定有些突兀。

眼前的谭轶眼周一片通红。

他现在的眼神已经被撞得有点涣散，却还牢牢盯着汪泽月，将所有情感毫不遮掩地袒露给对方。

焦躁的，频繁的，一掠而过的。

当时谭轶的眼睛里有很多血丝。

如今呢？

虽然他们一群alpha最后被这个beta揍到晕厥。

果然。

白祁这样子他倒是第一次见。

他颔首，向老人认真告别：“多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指腹下的皮肤似乎都战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