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夜未睡，他精神抖擞，把昨天的脏衣服和床单洗了过后，段栩开始给陈也煲汤。

第二天没课，陈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哥，我要喝水。”

陈也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看起来颇有些无辜，“哥，你真不想吗？”

两人亲久了都有些情动，陈也说：“哥，要不我们做吧。”

陈也脸红了，两个人大了以后段栩很少叫他小名，然而昨天他嘴里一直念这个名字，让陈也觉得又羞耻又怪异的爽。

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手捏着陈也的腰。

首都特别好，但这个小区也有他和段栩的童年回忆，是他们一起长大的地方。

他喝了一口水过后快速把头蒙进了被子里，“我再睡一会儿。”

段栩又亲了下去，陈也毫无招架之力，自从确定了关系，他们两个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段栩是正常男人，他当然想，还想疯了。

段栩之前了解过，同性第一次不做好措施会特别疼，尤其面对尺寸大的。

段栩盯着陈也酡红的脸，说：“你不怕疼？”

段栩起身，走到了床边的桌子旁边，拿了水。

段栩的嗓音从小到大都好听，青春期变声那会儿都能把人给苏得腿软，此刻陈也只感觉一股电流蹿升到了大脑，让他打了个颤，脸上的温度也上来了。

期末考试过后，两个人一起坐飞机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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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军说：“你妈在隔壁王阿姨家，她最近迷上了麻将，在一起打麻将呢。”

段栩靠近陈也的耳侧，“那怎么叫，宝贝儿？”

周英想和李立军说去接他们，不过被陈也拒绝了，他们都那么大人了，哪里需要人接。

段栩把水递到陈也唇边，“我的错，喝水，果果。”

将陈也打横抱起后，段栩说：“待会儿别求饶。”

转过身走向陈也，陈也看到了段栩左肩的咬痕，他说：“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啊。”

陈也说完话后咳嗽了一声，他嗓子都哑了。

回到熟悉的小区，陈也感觉心踏实了几分。

“你别这样叫我。”

他没有穿上衣，上半身赤裸，白皙的后背都是红色的抓痕。

家里，李立军在厨房忙活，陈也没看到周英，他问：“爸，妈呢？”

是昨夜段栩太狠了，明明说好要温柔的。

段栩轻笑，把水杯放回了原处。

陈也说：“你轻点不就好了。”

段栩松开了气喘吁吁的陈也，陈也说：“你干嘛亲我？”

“不是不理我？”段栩盯着陈也湿润的唇瓣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