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娃子口吃,性子还软,有那么一点点霸凌的可能性啊……
“说话都说不利索!”
余沐颜站起来,“来,咱俩一块说。”
好不容易坐下来,田维又开始委委屈屈了。
“你还没有呢?你本都要湿了。”
想吸引一个人,就得先犯贱。
“她们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看不见。”
“哎,这名字你认识不?”
“你口吃啊?”
“第…第一个…是是韵母……”
霎时间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余沐颜特意等没有老师路过才说的。
“我看到了一个特别工整的字体。”赵涵懿翻到了刘悠的卷子。
“……”
“余沐颜,你怎么不写作业啊?”田维还在埋头写,每次一抬头,余沐颜不是在发呆就是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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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好了,一下课一大半的同学都开始起哄。
妈的,真烦躁。
我靠,怎么这么吵!
“你打算咋处理啊?”
她还真想对了,下午语文课叫到他的时候,他磕磕巴巴啥都没说出来,都要哭了,底下还有一群人嘻嘻大笑。
“嘶。”韩子凌大体都翻了一遍,“就他一个这么写。”
“妈的有病。不就说了一句,至于吗。”一个男生叽叽咕咕。
“那…那是…鼻涕…”
“怎么!”余沐颜拍桌子站起来,“一下课就叭叭的,你们说话很利索?吵吵呼呼的也不见得题都会吧?除了嘲笑还会啥?会睡觉?会吃饭?怎么跟个猪一样?”
“哦……”
田维愣住了,他明明已经努力控制了啊……
“那么多我都会,所以我都写完了。”
“有……有一点……”
“我…我没有。”
刘悠之前在大课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么年轻的教授。长得漂亮,气质优雅。很难不吸引她。
那是赵涵懿这张卷子主人的对象。
“我学生对象。”
“第一个韵母。”
“写完了啊。”
小学时真无聊,余沐颜都把所有的本写完了,画画也是会累的。那么无聊……
???
田维的大眼泪啪啪往下掉,“呜呜……好……一起说……”
“哟,小磕巴!”
“小姑娘这是突出自己捏。”韩子凌抢过她手机欣赏着。
“那……那么……那么多……你……”
田维被说的都抬不起头…
“……”
“你们在狗叫什么?”
“大哥,你先别哭了!”余沐颜急得东北话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