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都知道。”刘牡丹作势就要喝。

“你去看叔叔阿姨了吗？”

“怎么奇怪了？”

余尧的身体越来越差，失去了刘牡丹，家里他根本做不到两个孩子都照顾。

“涵懿，郑湘还没有消息吗？”

“我感觉她不像一个正常的小孩。”刘牡丹的手指扣着碗的指节发白，这是她的救命稻草。

葬礼那天，余尧一个人对着照片看了好久，照片里那个美丽的女人，再也吃不到他做的饭了。

“我自己偷偷去看过医生，我有过不孕不育，我不该有孩子的…”

“对啊，”刘牡丹松了手，“她是我的女儿，她是老天爷给我的礼物。”

“我给叔叔打电话，你别急。”赵涵懿开始查找通讯录。

赵涵懿拿出手机看天气预报，“应该吧，天气预报也不准。是冷了吗？我给你拿毯子。”

“没有。”赵涵懿回答得很平静，“我检举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犹豫，我以为当我看到上头的人带走他们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后悔，其实没有。”赵涵懿娓娓道来，“在之前郑湘就把所有的情况告诉我了，官商勾结害死了太多人，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等等。”郑湘叩住她的手，“我加点东西。”郑湘捻出三片紫黑色茶叶，“放点这个茶叶，就没那么不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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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雪下得格外大，雪花很大，落地久不化，地区周围湖泊多，滑又冷。

赵涵懿点点头，“没有。”

余尧拿出手机给余护打电话，“小护，你放学回家后记得把姐姐的药送过去，爸爸上次买了放在茶几下面了，我可能要晚点到，这天很不好，你记得注意。”

刘牡丹开始回想，“她太聪明，太体贴，没有叛逆期，什么都会。”

“不用了。”余沐颜打开窗，屋内仅存的热量被冷气吞噬，“预判根本没用。”

“可是她就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她是你的女儿。”

刘牡丹犹豫了一会儿，“要是有下辈子就好了，我肯定不会自杀的。”语毕，一饮而尽。

“不用了，雪天路滑，我爸今天开的车。”窗外飘落下片片雪花，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玻璃上。

郑湘抬眼，“所以呢？”

“沐颜…她…我感觉好奇怪。”

车轱辘在地上直打滑，挡风玻璃已经被雨刷搓的都是水，雪片落下还会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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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沐颜转过头去，窗外的还是闷沉，“是不是快下雪了？”

真好喝，就像婆婆经常给她做的汤一样好喝。原来孟婆汤是这个味道。

“她很敬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