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女人不停地被毒打,被驯服,被当成了生育工具或者是发家致富的本钱留在了这里。
不等言真回答,她又道:“你一定很有钱。”
言真想着那个画面,想象着那些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一个接着一个男人……
生的孩子不知道是谁的?不知道是谁的?是什么意思?
言真摇摇头,不,她知道,她的罪和苦都在上辈子受完了。
言真的鞋子是小样皮鞋,穿着干净的白袜子,真体面。
周围的人看着言真,大嫂扯了扯嘴角说:“是不是恶心到了?”
言真顿感反胃。
她指着那些刚结疤的新伤说:“这些是用鞭子抽的。”
“你一看就是从大城市出来的,有文化吧?你不能生,你男人也不嫌弃你,你命可真好。”
接着张娴道:“毒打,挨饿都是家常便饭,你知道最折磨人的是什么么?”
的说了一句:“这些是用烟头烫的。”
“咳……”
最后这些女被折磨的没了想法,踏踏实实留在这里。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他们都是疯子
这是什么人间地狱。
有的是自产自销,让那些买来的女人不停的生孩子,卖出去。
张娴对着言真微笑了下,“我真的好羡慕你啊。”
“行了,张娴说这个干啥,你忘了男人们让咱们干啥来了?”大嫂立马制止了想再继续说下去的张娴。
她说完低下头去,垂着眸子看自己的脚,那脚上的鞋子破破烂烂,大拇指顶破了鞋尖。
徐文兰惊恐的问:“疼,疼么?”
她想吐,但是吐不出来,生理性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嗓子眼火辣辣的疼。
她的视线慢慢的移动,去看言真。
“这个孩子生下来不久就会消失,你可能连一眼都瞧不见,被黑哥抱走卖了。”
这里娶不上媳妇的光棍们太多了,渐渐地就催生了这样的一条产业链。
言真想想着在这个村长发生的事情,胃里翻江倒海,最后她再也忍不住的弯下腰去。
她道:“你一定不知道什么叫做受罪吃苦。”
“没办法,我们都想清清白白的,但是谁能放过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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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笑了笑,笑容很不合时宜,在这沉闷的环境中诡异的让人不由得起鸡皮疙瘩。
女人摇摇头,“不疼,习惯了,习惯就好,”
言真的手指慢慢的收紧,她觉得很冷,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抬头看着远处,眼神空洞,“是,你的第一个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