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他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殿下何出此言？”

“你倒是不肯吃亏，也罢，你问吧。”

秦牧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静默了片刻。

“殿下不用担心，皇上去看琼妃娘娘，大概是已经知道殿下是自己的亲生孩子，觉得对不起娘娘，所以才……”

“你们两个我都不喜欢。”秦牧的声音里带了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如果相信，就不会这么多年都对她不闻不问。

付明悦立刻将自己来到这个时空后发生的事情全部从系统中调了出来，中秋家宴上她第一次见到秦牧，第二次是被他撞到她与秦放在一起，那个时候他对她已经有明显的敌意，说明这“过节”应该是之前发生的，看来他是与原来那个付明悦有纠葛。系统无法读取之前的记忆，因此她查不到事情的始末。

“殿下，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能否先问你两个问题？”

秦牧沉默了片刻，如实答道：“我和她之间有些过节。”

眼看就要到达清溪宫，她突然接到系统提示。

晚间并非她值守，回房休息到子时，她换上太监服，偷偷出了门。有了anl以后，她化装容易了很多，因为anl可以让她的声音变成太监，不用刻意避人。

待的要从长相和滴血认亲两个方面来确认秦牧是否他亲生，而这两个方面付明悦都有绝对的信心。

“白禾。”刚走两步，迎面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立刻拿出袖中的面纱戴了上去。

“政变那天，殿下不顾自身安危勇救付明悦，可是对她动了心？”

支线任务“见面”已完成！

“我没忘，只是没想到你的本事这么大。”他想了想，问道，“这次宫里的疫病是你搞出来的吧？付明悦是你在御前的眼线？”

“殿下如何得知付明悦表姐的事？”

“我自有办法打听，你只需告诉我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系统小天使anl成功升级为不死实体！

“无缘无故，他怎会突然相信母妃？”

“殿下可否如实告诉我？”

“疫病多发生在春秋两季，如今却是寒冬，疫病之说恐怕只是掩人耳目，父皇的真实目的应该是取我们的血来认亲。因为在此之前，付明悦曾在父皇面前提起自己远房表姐的家事，说道滴血认亲的结果并不可靠。”

付明悦并不直接回答，反而问道：“殿下曾怀疑我就是付明悦本人，是什么让殿下打消了这个念头？”

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雪，天气终于晴朗起来，虽然花坛、树林、屋顶等处仍然有少许积雪，但宫道已被清理干净，行走其上不会再留下脚印。付明悦打算晚上去一趟清溪宫，皇帝应该很快便会去见琼妃，她得先向她知会一声。

“殿下不要去了，皇上正在琼妃娘娘那里。”

她转身往回走去，既然皇帝去了，自然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第二个问题是什么？”见她久久不语，秦牧问道。

“当然有关系！”付明悦笑道，“因为我也对殿下动了心，所以想知道她是否我的情敌。”

“你们的声音不像。”秦牧肯定的说道，“那次你故意学她的声音，就是想误导我，你到底是谁？”

秦牧明显愣了一下，皇帝已经十多年没有关心过他们母子，突然去清溪宫是要做什么？

“自然并非无缘无故，殿下忘了吗？上次分手的时候，我说过这件事由我来搞定。”

“这个似乎跟你没有关系。”秦牧冷冷的说道，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吃了一惊，皇帝竟在这个时辰跑去清溪宫见琼妃了！也不知道两人谈得如何，希望琼妃好好把握机会，不要让自己的辛苦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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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你怎会从短短几个字就认出付明悦的声音？”

付明悦轻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