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婢吓得跪在地上,道:“郎君不让……不让奴婢们说……”
“宋慈明白。”宋慈拱手领命,忽然话锋一转,“我有一事,还望太师告知。”
“那倒不必,你既查得如此,想是确有其事。”
“虫惜?”韩侂胄语气微奇,“府上是有这么一个奴婢,你问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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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这么大个人了,成天不着家,就知道与那群狐朋狗友往来。”
只听夏震道:“回禀太师,这是管束虫惜的女婢,她说一个多月前,虫惜已被赶出府了。”
那女婢摇头:“奴婢不知道。”
那女婢仍是摇头:“没见过,也没听人说见到过她。”
“虫惜被赶出府后,”宋慈又问,“你们还有人见过她吗?”
“谁将她赶出府的?”韩侂胄似乎不知此事。
“她们二人容貌相似,太师若不信,可移步提刑司,看过虫娘的尸体,便知真假。”
宋慈惦记着虫惜一事,原本打算来韩府寻一些家丁、仆人打听,但此时韩侂胄就在眼前,他临时改变了主意,打算直接问韩侂胄,道:“太师府中有一婢女,名叫虫惜,不知她现下可在府上?”
那女婢见韩侂胄发火,伏身贴地,不敢说话。
韩侂胄微微皱眉:“有这等事?”
“郎君一早出门了,不在府中。”
韩侂胄当即应允,唤入夏震,吩咐去把虫惜找来。
夏震立刻领命而去,不多时返回,带来了一个身穿奴婢衣服的女人。那女人身姿长相与虫娘大为不同,年纪在三十岁上下,有很深的额头纹,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宋慈看得微微皱眉,暗暗心奇:“这是虫惜?”
韩侂胄脸色微微一沉,很快恢复如常,颔首捋须,道:“你有此心志,也不枉我在圣上那里请命,令你来接手此案。往后两天,你少查一些不相干的事,尽早查得实证,将虫娘一案的真凶揪出来。”
宋慈道:“事关虫娘沉尸一案,虫惜若在府上,我想见一见她。”
“何事?”韩侂胄道。
“虫娘原名虫怜,是叛将虫达之女,这位虫惜也是虫达之女,她们二人是孪生姐妹。”宋慈看着韩侂胄,“太师不知此事吗?”
“胡闹,?儿处置婢女,为何不跟我说?”韩侂胄的语气颇为恼怒。
韩侂胄脸色不悦,道:“?儿他人呢?”
那女婢低眉顺眼,应道:“冬月底时,虫惜溜进郎君房中行窃,被回府的郎君抓个正着,郎君很是生气,当场将她赶走了。”
“虫惜现在何处,”宋慈忽然问那女婢,“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