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内脏受损导致的罢。

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明，眼前也不再是一片黑暗了。

羽毛被他握在手里，轻飘飘的，他猛然跪倒在地，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心。

鬼面人笑了一下，鼓励他道：“只要你听话，你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陆绯衣摇摇他，又歪着脑袋去看他的表情：“怎么回事，你也走火入魔了？怪哉，被打的人不是我吗？”

他也没下死手啊？？

“啪嗒”一声，鸟死了，尸体被随意的丢弃在秋月白的脚边，有一只手伸了过来，然后打开。

“……”

陆绯衣咳嗽两声，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鼻子里流出来了，他随手一擦，居然是血。

说不出口。

这让久经江湖的陆大魔头一时间居然有些不知所措，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气性高的人。

他想说，我真讨厌你们这样随意掌控别人生死的人，仿佛捏着别人的命就可以为所欲为。

怎么秋月白看上去比他情况还重。

“阿秋，阿秋？”

秋月白松了一口气，但骨骼仍然在小幅度颤抖。

那些过去的、他已经在竭尽全力忘记的东西正在缓慢的苏醒，并且形成一种阴霾，笼罩在秋月白的头顶，仿佛一辈子都无法甩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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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很漂亮，白皙，匀称，掌心里放着两只沾着血的雀蓝色羽毛。

他懵了，那要不这个承诺还是信守一下……？

“既然你不想杀人，那这一回我替你杀，既然你喜欢这样漂亮的羽毛，那我也成全你。”

而且脸上一副很恐惧的表情……总不能是因为他罢？？

曾经秋月白在梦里无时无刻不想杀掉面前的这个人。

等他擦干净脸上的血后，又见秋月白用刀撑着地面，“哇”地一口吐出血来。

这时有人再次拍了拍他的肩。

可是等到了面对面的时候，他知道除了仇恨之外，自己心中更多的是恐惧。

喉咙中像被人塞进去了一团麻线，堵得严严实实的。

出现在面前的人是可恶的陆大魔头，并不是那个木头笑脸鬼面人，手里也没有那样漂亮的羽毛，只有一把刀。

“这是最好看的两只，你得收好了。”

羽毛被他塞进了自己的手中，轻飘飘的，还带着鸟身上的体温。

都给气吐血了。

秋月白拒绝了他的搀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有些艰难但很倔强地道：“若你执意不信守承诺……我也不介意与你鱼死网破。”

陆绯衣不知道内幕，震惊无比，他没想到这次秋月白反应这么大。

？我也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