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庄稼枯黄一片,村庄里水井、池塘都已干涸,家家户户储水器具空空如也。
他悄悄摸了两种数量多一些的,藏在袖子里。
他抽被子时,手摸到点奇怪的东西。
沈渊好生奇怪。
煦帝无奈:“你可是在怨朕?”
沈渊环顾四周,殿里无人。
母子间找到一种诡异的平衡。
陕西旱情已到如此严重的地步,早朝上竟无人提及!
这是怎么回事。”
他聚起来的药材,已经有七八种了。
他迅速拨开挡在上面的被褥瞧去,竟是各种草药。
紧接着有几封奏折谴责太子祈雨不诚,触怒上天,神明才会降下如此惩罚。
你把骂我的奏折呈给皇帝?
眼看中秋越来越近,沈渊也顾不得那许多,准备去文华殿找席玉。
“娘娘忧思过重,夜不能寐,所以在药里加了安睡的成分,让她能多睡一会儿。”吴院判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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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得了皇帝特许,可直接面见皇帝呈报奏章。
煦帝翻开奏折,清一色都是诉说陕西旱情加剧,连续数月无雨。
每种都是三两样,但种类繁多。
沈渊点点头,去里间柜子里拿了一条薄被,准备给云妃盖上。
他现在身兼两职,除了是司业,给皇子讲学以外,还是通政司左通政。
沈渊也借着照顾云妃的契机,又从柜子里摸了几种其它的药材。
“臣不敢。”
但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席玉来。
自己不通药理,这会儿找医书来看,也太显眼。
思来想去,他决定先放着,等哪天子桓来看他,交给子桓带出去认一认。
沈渊回了偏殿,摸出袖子里藏的药材。
“陛下,臣只负责整理奏折,上达天听,并不负责议事。”席玉恭敬道。
煦帝看向席玉,问:“这些奏报把矛头指向太子和你哥哥,你怎么看?”
云妃不是望着金桂发怔,便是吃完药昏昏欲睡,也不对他发火。
煦帝内心长叹,这么好的一个苗子,未尝不是下任储君的左膀右臂,就被太后这么给折了羽翼,实在可惜。
转身装作无事一般,出去将被子盖在云妃身上,出了殿门。
席玉却在御书房。
煦帝看着奏报不禁眉头紧皱。
今日席玉便带了几十份奏章来,他已经分门别类整理过。
又有奏折上奏太常寺办事不力,耽误祈雨,导致民不聊生,要求严办太常寺卿席琛。
他探手摸去,形状各不相同。
接下来几日,沈渊掐着云妃吃药的时间去探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