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尊擦鞋。”

魔群中很快传出杂乱的哭喊声，无一例外是求墨九渊饶恕自己。

云予安：？

墨九渊踩住他的胸膛，笑道：“还算听话，本尊破例让你走得舒服些。”

又随手抓出离自己最近的一只，将其大力地贯进地里。

“我们认识认识？”

“那就在这儿待着吧。离我远点，看见你就心烦。”云予安扭过头去，再次抬脚离开。

魔群面面相觑，始终不曾发出过声响。

魔们直接跪了一地。

云予安忍无可忍：“你跟着我做什么？”

九渊则静悄悄地跟在后头。

随着墨九渊鞋尖踮高，周围的魔族纷纷垂下脑袋。

墨九渊看后并不满意。

……

“尊上您放过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家里还有……”

一大群魔立即将脑袋摇成拨浪鼓。

墨九渊捂着脸，有些委屈：“都说打人不打脸。”

但天不遂魔愿。

墨九渊的‘邪魅一直笑’只维持到云予安突然上蹿下跳、扎进地里直接消失的那一刻……

这个节骨眼上，没有魔敢出头。

云予安双手一摊：“就打你脸，怎么着？有本事还手啊。”

但墨九渊似乎会错了意：“对，一起干。”

“来个废物。”

“已经没有废物了？”

在云予安看不见的背后，墨九渊不再委屈，嘴角越扬越高。

困在空间里一月整的云予安本就异常焦躁，又被墨九渊这叽叽喳喳一顿问。顿时生出了揍人的心。

魔群自动给这两魔退出圆弧形的通道。

“瞧什么呢？”墨九渊沉脸扫视魔群，“瞧本尊的笑话？”

“和你说话总让我冒火。”

有什么好一起的？根本不是一路人好吧。

坑中的魔消散得也很迅速，唯有墨九渊鞋尖的血红能证明他曾经存在过。

“看来，你们自视甚高啊。”失去耐心的墨九渊打算出手再解决几只魔。

墨九渊：“我能和你一起吗？”

连瞳孔都化作了猩红色。

只见这遭殃的魔族在自己砸出的坑中蜷起身躯，痛得面目扭曲。却仍然咬紧牙关没喊出声。

云予安嫌恶道：“一起干嘛？”

心脏破裂的动静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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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住哪儿？”

正好算上旧仇旧恨，云予安飞起一拳——被墨九渊用脸接下。

墨九渊假装没注意到自己很讨嫌：“你想去哪儿寻欢？边上我都熟。”

墨九渊摇头道：“我没本事。”

“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