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

“那你这……”

“你别着急，”

福四恼火道，

“先说好，这是勘破心境之术，不管你嘴上认不认，若我猜中了你心中所念……”

“想好了吗？”

蒋玉抿了抿唇，指向他率先写好的一组组数字，

“……”福四虽觉不耐，但又实在好奇他能表演出什么把戏，于是乖乖照做，随便挑了个数字藏在心里。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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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四冷哼一声，“若你真能看破人心，也能证明你还有几分能耐，我自不会再来扰你。”

“你心中所想之数是七，巧月之七。”

“你想的那个数在这里？”

“晓得。”

“在。”

起初他以为这是在画符咒，可定睛一看，马上认出地上龙飞凤舞的都是最简单的数字。

“而且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了。”

福四正欲出言嘲弄，便听蒋玉继续道，

“这组呢？”

福四步步紧逼，似乎打定主意要趁此机会赶走蒋玉这个白吃白喝的包袱。

蒋玉索性开始胡编乱造，

“我还能骗你不成？你且过来看。”

“你写一堆乱七八糟的数儿也叫仙术？”

“……哦？”

“但看你疑心难消，有些消遣用的小术法也并非不能让你看看。”

听到术法二字，福四眼里霎然一亮。

“有……不是我说，你这算什么仙术，照你这样问下去谁推不出来我想的是啥？”

“没有。”

“那这里？”

“喏，现在你在心里自己想一个数，不必告诉我。”

“想好了。”

蒋玉挑了挑眉：

在前为你们开路，现在他有难，换来的就是你一句招摇撞骗？”

“你干什么？欺负人不识字吗？”

“任何仙术的催动咒语都属于宗内秘籍，非宗内弟子窃听偷学都会受天罚，我这是为了你好，”

福四眨巴眨巴眼，凑近了些，只见蒋玉用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

“宗规有定，在平玉原禁止使用高阶仙术。”

蒋玉示意他往后退退，煞有其事道，“能伤人的术法用了就是违背宗规，说了只是供消遣用的小把戏。”

“呵……”

蒋玉心知这回若不给福四吐出点什么，他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沉吟片刻后，他看向福四：

“嗬，既然你们不是骗子，那我为何从来不曾见你们师徒用过仙术？自诩为仙家修士，连神雾都没见你们用过，我看季凌纾别就是个会点儿功夫的凡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