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起身，老蔡也跟着起身。

看了看蔡全无的神态，知道这件事跟老何家没有关系的李茂，对于蔡全无的评价也稍微提高了一些。

说到这里，蔡全无微微停顿：

“豁，这情分怕是真不小，老蔡你竟然都笑出来了。”

蔡全无拱了拱手，口中满满的都是歉意。

蔡全无依旧是那般恭谨。

等您吃完了，咱们边走边说。”

咱们消消食，边走边说？”

李茂跟蔡全无之间，除了经常去小酒馆吃饭的交情之外，哪里还有什么别的关系。

这顿早饭，李茂吃的不算快。

李茂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别的。

除了新入行的犟嘴，老行当的人都知道这玩意的重要性。

真要是说一些事情，难保不会有什么别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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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谢您担待。”

“范金有这人，李茂你应该是听过这个名头的。

“哎，您大气。”

“手艺不错。” 　　 　　瞥了一眼蔡全无肩膀上的东西，李茂随口夸赞了一句。

之前这人总是缠着我们酒馆的掌柜，甚至还想有一些非分之想。

就算没有得罪我

只是刚才蔡全无的话里也已经表明，这顿早饭，是他对没有上门拜会，而是在街边拦了人的道歉。

也正是因为如此，李茂之前才没有拒绝。

“哎，听您安排。”

我托人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背后有您的影子。”

陈雪茹陈老板之前帮我们老板说过话，然后就被范金有给记恨上了。

“哎？别这么说，范金有那种街道败类，仗着手里有点小权利，就开始各种为难街坊邻居。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顶着何大清一般模样的蔡全无恭敬的说话。

两人朝着前面又走了一些距离。

“哎，您慧眼。东家看我可怜，亲手给缝了这么一块。

前一段时间，范金有人在街道消失了。

虽然是小东西，但是咱们心里都记着情分。”

看在早餐的份上，不管成不成，都不会影响咱们的交情。”

常年拉板车的板爷，多少都有一个有这么个功能的玩意。

或者是买来缝了东西的皮革。

或者是减下来的轮胎。

都是请吃早饭的交情了，不说些什么那也不太合适。

这年头除了大饭店，苍蝇馆子，早点摊什么的，都是先给钱票后上菜。

虽然不知道是谁委托的蔡全无。

但是白吃的东西，李茂感觉自己的肚子也能稍微撑一撑。

蔡全无起身，从板车下面的挂着的布袋里摸出一块坎肩一样的东西，垫在拉着板车跨绳的下面。

钱都付过了，不吃？

“事情先不着急，您先吃饭。

“这件事比较复杂。

知道不给自己添麻烦，这么识趣的人挺好。

这话就是场面话。

可能得浪费您不少时间，您就且听一听，要是心里不爽利，只管直说就行。”

求人办事，那就得有求人办事的态度。

“别说，在您之前，还真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个事。”

可要是不说些什么。

这里距离四合院还是太近。

同样的，一件事能不能办，好不好办，也是要看经手的人。

蔡全无愣愣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李茂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丝小小的舒坦。

在吃饭的过程中，李茂一直都在观察蔡全无的各种动作。

“哎？我笑了？”

“行了，吃饱了。

李茂这才开口询问：

看着附近没有熟悉的人，而且方向也是院里四合院的方向之后。

“豁，看来不是跟老何家有关的事。

“都走到这地方了，咱们也不绕弯子了，有什么话，老蔡你就直说吧。

既然这样，咱们就可以说道说道了。”

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蔡全无，在听到李茂的这番话之后，破天荒的笑出了声来。

推着三轮车，李茂开口打趣着。

说了这么一句之后，蔡全无整理了一下词句，然后才开口说话：

但是从现在的表现来说，这个人算是找对人了。

倒不是说李茂占了小便宜。

那不是浪费了么。

见着李茂没有提出反驳，蔡全无这才继续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