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板。”张瑾立刻平静。

程似锦沉沉地吸了口气。

程似锦沉吟了半晌，说：“我碰到他的时候，觉得……好饿。”

张瑾格外严肃：“我可能说得过分了一些，但在我眼里就是这样的。你们a和o是控制不了本能的，老板，你一定要洁身自好，要是搞出这种丑闻，我的事业这辈子也就完了！”

那些oga闻不到程似锦的信息素吗？

这件事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要是私下能解决，就不用说到剧组那边去。

工作人员大惊失色，赶忙拉着他给红姐打电话，几个人凑过来询问：“是不是没吃饭低血糖了？”、“淋雨发烧了吧，这几天冷。”、“我们去找点药吃？拍摄进度还真耽误不了，得辛苦你顶着病上了……”

张瑾推推眼镜, 道：“虽然他跟您的对手戏不多，但是这不安全……”她叹了口气，想到了另一个方案, “他受到影响的情况应该更严重，要是聪明的话，就应该主动离开剧组, 远离不安定的因素。我会联系他的经纪人。”

张瑾的表情明显空旷了一会儿，她立马又从冷若冰霜全盘垮掉，惊诧地消化这句话，然后立刻道：“我去找导演谈一谈，看能不能把他给换掉。这种人绝对不能出现在您身边！”

他还没编好理由，左侧的程似锦忽然起身，说：“先给他做吧，我出去透个气。”

最佳拍档（2）

陆渺缓了半天，才喘过气来。工作人员里以beta居多，但其他性别的人也有，甚至有的因为其他人做了防护工作，自己连个阻隔环都不戴，为什么他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说着搬了椅子，想要离程似锦远一点，可是他还没挪开，就忽然腿软地扶住了镜子，低头差点摔倒。

张瑾跟了出去，两人拐出化妆间，一路走到片场的布景边缘，在廊腰缦回的庭中停下，面前是细密的阵雨从飞檐上滑落。

“不可能！这玩意儿这么贵。”张瑾又拿出来一个，给她贴好，“oga的味道没那么猛，才戴的阻隔环。这种特效贴都贵得要死，怎么可能没用！这时候要是有oga路过，闻到这种味道当场怀孕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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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道：“……带着你上百万的beta补贴闭嘴。”

程似锦：“……”

人来？怎么忽然这么烫，是不是来的时候淋雨了？”

那股勾得人兴奋的甜味消失。她把手腕上的贴片撕下来，拿到面前看了看。旁边的张瑾从面无表情瞬间变化，一下子也大惊失色，连忙捂住她的手：“老板！”

程似锦说：“它是不是没用。”

程似锦拧开饮用水，喝了一口。她垂着眼帘，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这种补贴的全称叫“性别风险防控补贴”。自从有了这个补贴项目之后，被压榨承担更多工作量的广大beta群体才逐渐接受oga员工的增加。当然，张瑾能拿这么多，是因为她的老板叫程似锦。

“不是它的问题，只能是人的。”程似锦望着层叠雨幕，“那个演男三的演员叫什么名字？”

众人点点头，都没觉得不对。

陆渺空空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把那股穿进脑海的醉意驱逐出去。他有点受不了了，道：“我没有淋雨……”

耳畔雨声淅沥，伴随着隐隐的轰然雷鸣和仓促而过

程似锦道：“有点眼熟。”

程似锦叫住了她：“先不用去。”

张瑾低头翻了一下文档：“陆渺。”

“以前是做模特的，似乎后来家里欠了债，特别需要钱，所以转行。”张瑾道，“挂在一个小公司名下，噢，晨曦娱乐，黑合同的典型。曾经出过把艺人灌醉送给制片人的丑闻……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