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拿些好处来换！”

沈清彦一瞧，有备而来啊！

错爱了。我有孝在身，这三年不考虑婚事。”

“受欢迎你就能一出戏演一年？可见这些纨绔子弟的精神生活有多贫瘠！”

托着下巴思索着，猛地一拍桌子：“云间，你这老大不小的了，娶我妹妹做王妃如何？”

沈清彦切了声，不说话了，捏了块松子糕往嘴里塞。

沈清霜呵呵一笑，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故意卖关子。

顾云间笑道：“我本来就比你年长两岁。”

沈清彦皱了皱眉：“云间，你这说话的口气真和我大哥一样，老气横秋的。”

这择偶标准让沈清彦很满意，要是未来妹夫再会武功就更好了。

乏味？

“这戏除了扮相好看，剧情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出，看着乏味！”

他自幼生长于宫廷，生母无宠早逝，兄姐又大他许多，从未有过此种平淡又珍贵的手足之情。

沈清彦不喜欢顾谨灏，哼道：“即使过了孝期，也不能嫁给他。他一向目中无人，又凶神恶煞般，我妹妹这么一个小娇娇，嫁过去还不日日以泪洗面？”

沈清霜也没说话，静静地看着戏。看着看着眉头拧在了一起，还幽幽叹了口气。

“清彦，你这个做兄长的怎么就知道斗嘴？”他倒了杯茶递过去，面上依旧微笑。

沈清彦不乐意了，解释道：“这出戏可受欢迎了，你没见一楼座无虚席？”

自一次偶然在翠明楼遇上了沈清彦，闲谈之下引为知己，这才让古井无波的生活有了些趣味。

沈清彦将椅子往她身边挪了挪，眼睛泛着光：“你有什么好主意？”

这激起了他的兴趣！

沈清霜刚将茶送到口中，被她哥一吓，生生咽了下去，眼泪都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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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的三哥。我喜欢英俊温柔的谦谦君子，才不要嫁给那个黑面神！”

“沈清彦，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我不嫁能吃穷你吗？”

沈清彦哪里是那个意思，讪讪道：“我这不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沈清霜托着下巴，又叹了口气。

第一次看到貔貅吐银子

听兄妹俩开始斗嘴，顾云间笑而不语。

顾云间觉得有趣，莫不是这戏不符合小丫头的品味？

“痛快！”沈清霜清了清嗓子，“云间哥哥你给我作证，公证费一千两！”

当下拍拍胸脯：“只要你说得出，我就做得到。”

“清霜，不喜欢这戏？”

转念一想，不行，万一欺负他妹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