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偷偷出来，想喝多少奶，就能喝多少奶。”

这就是当主人的成就感吧。

老实说，段寻对白云起没多大感情，和他交好只是看中了他并无恶意，且相当机灵。

就像萧凌风独属于他。

机灵的白云起轻轻说道：“段哥，加油哦。”

段寻愉悦地往回走，只觉空气都通畅许多。

而且，它只对你这么做，依然充满戒备、凶恶无比地对待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字面意思，我不允许的，你不能做。放心吧，不打你，不骂你，不饿着你。”

“听你话？怎么叫听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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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段寻走到一边，大声说：“段哥，等我回来给你带好东西。”

他不必走远，就站在栏杆旁，手上摩挲木雕，低头看埋头吃夜宵的萧凌风。

加油什么？加油搞事？

蓝白衣袍的年轻人们意气风发，说说笑笑，消失于枯坟般的桃林。

段寻掏出木雕小狗：“我用变形术，把它变成你的样子，会做简单的动作，代替你留在牢房里。”

子时左右，夜深人静。

红色的小火焰蹭地抬起来，萧凌风不满地撞了一下段寻的手，没过几秒，又无所谓地低下头吃饭了。

白云起也在其中。

一只可爱的小狗木雕。

“你要跟着我走，听我的话，明白吗？”

段寻回过神，说道：“这几天不方便拿。但是——”

一只野生动物天天防备你，试图咬死你，你每天用可口的肉食和牛奶饲养它，照料它的伤处，带它出去玩，杀掉那些欺负它的人。

段寻说完，也不着急，等着萧凌风的回答。

“答应我了，不但能出去，还可以吃饱饭、喝足奶。”

段寻说：“偷偷放你出去，我被抓到就会和你一样被关起来。所以你要听我的话，不能乱跑。”

不再像撕咬敌人一样撕咬你，变成了同伴一样的玩闹。

段寻下地牢，还多拿了一样东西。

段寻收回手，心情更好地哼起小曲。

这种感觉，就像它完完全全地属于了你。

萧凌风：“……我还想喝奶。”

“掌门有没有在你身上下禁制，你跑远了会被发现吗？”

段寻笑而不答。

它占到了好处，慢慢地把你当成它的同类。

看着看着，突然伸出手，摸了一下他。

如果萧凌风真的只是一只小狗就好了，段寻心有遗憾。

段寻非常、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过了好一会，萧凌风终于开了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