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也不准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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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鹿哑声道：“你怎么帮我？”

她现在都还有种不真实感，就连自己把自己掐得嗓子火辣辣的疼，也像是在梦里云端。

“内个……”

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能换回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苏意点头。

苏意的眼圈微微泛着红，歪头看了眼她，又敲下一行字。

苏意打了个机灵，不会吧？她不会一觉醒来又变成边鹿吧？

边鹿长睫低垂，头越来越疼，声音软绵绵的：“优柔寡断，当断不断。”

“好吧，那我明天再说。”

【你要战胜自己的什么？】

边鹿愣住：“啊？”

【躺下睡觉，记得关灯。】

苏意其实根本没想过这么轻易就换了回来，简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害怕就换，一害怕就换，老天爷跟她们闹着玩呢？

她们两个离得很近，边鹿跪坐在苏意面前，苏意歪坐着，彼此的呼吸交缠，稍微抬眸就可以看到对方眼中清晰的自己。

苏意点了点旁边的空位。

不想了不想了，越想那些画面越挥之不去，尤其是边鹿最后撑在她身前的模样……她说了她只喜欢a，不喜欢d。

“那……晚安。”

一觉醒来？

【果断！】

苏意被这软糯糯的声音弄的心脏漏跳了瞬间，随即敲字。

【这种缺点的确得战胜，看在你帮我顺利换回来的份上，我帮你。】

边鹿还想说什么，在苏意不容反驳的眼神中只得闭嘴，缓缓躺下。

”

苏意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让边鹿留下来一起睡这样的话，她也不想去思考。

苏意留了盏夜灯，躺下闭上眼，明明很困，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普普通通的“晚安”两个字，从边鹿嘴里出来怎么就甜丝丝的？

“我就说一句，我睡癖不太……”

浴室里发生的事她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回想，她解释不了为什么会被边鹿亲得溢出信息素，就像之前在别墅门口腿软脚软一样。

边鹿垂下鹿眼，声音哑哑的带着点鼻音，说不出的乖巧，和在苏意身体里感觉是那么不一样。

边鹿的d她不喜欢，一点儿也不喜欢，所以别总在脑子里晃了，烦死了！

【优柔寡断的反义词就是果断，你，现在，麻溜的，果断给我躺下。】

苏意突然想起昨晚的互换，她们当时的确是各归各位，可为什么一觉醒来又换回去了？

【果断！】

反正不可能是喜欢边鹿，两个oga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