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左:有。他们觉得你太过神秘。
“好。”电梯下至一楼,钟笛直接小跑着出了电梯。没给吴萱萱任何八卦的机会。
小左:小钟姐,你很不容易,我能理解。但是我不是很能接受你拍这些照片,你以后可以不拍了吗?
凌程还没来得及开口,钟笛立刻从洗手间走到门口,她没看凌程,直接关上门,带走了门外的吴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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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你的小三了。”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进电梯后,吴萱萱视线落在钟笛重新挽过的头花上。
钟笛:嗯。
钟笛一直后退,他便一直向前。他们又做回那晚的死士,正为自己的命运奋力厮杀。
后来陈靳他们当面把那几张照片拿出来,劝凌程约束她,让她不要再拍,凌程说他不觉得丢人,只要安全没问题,她想拍就拍。
小钟姐,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模特?
眼下这个吻,虽带着强制意味,凌程却不再暴烈。他只是一寸一寸想要侵袭钟笛的理智,想要试探她理智背后的疯狂还能不能一如当初。
她压低呼吸乱掉的声音,“凌程,你冷静一点。”
钟笛坐在花园长廊的椅子上,放下手机,思绪拉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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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左:我实话实说,是我的朋友们先看到的,他们告诉我的时候我特别尴尬。
室友们早已在群里看过他发的钟笛的照片,已经调侃了他好几天。
钟笛在跟起冲突的业主交涉时,手机进来三条小左的微信。她忙完回b区的路上才点开看,小左发了一张她的大尺度照片和两句话——
小左:为什么欠钱?
钟笛:那他们有建议你什么吗?
突然,门铃声响起,钟笛在惊慌失措中再次推开凌程的脸。
哪怕私底下他们俩仍僵持不下,凌程给她钱,要她别再拍,他说只要想到男摄影师在镜头前调教她的样子他脑袋就要爆炸……
在度假山庄那晚,凌程吻过钟笛两次。一次为了堵住她咒他去死的嘴,一次为了最后关头的发泄。
钟笛:家人生病。
钟笛对着电梯里的镜子再次整理一下仪容,“安保联系过了吗?”
钟笛在洗手间重新把乱掉的发髻整理好,听见凌程开门后,吴萱萱问他:“钟笛在吗?她手机落在服务台了,谢主管到处找她,a区有个业主跟外墙维修人员打起来了……”
昨夜小左也失眠了,直到半夜三点才睡着。
凌程第一次发现她拍私房后跟她大吵一架,可是吵来吵去,都在质问她摄影师有没有对她动手动脚,有没有猥琐地看她,她换衣服的地方安不安全,有没有针孔摄像头……
凌程的额头抵在门板上,手掌缓缓松开钟笛的手,放她从自己的禁锢中离开。
一次是恨,一次是欲,都无关爱。
钟笛回:我之前一直处在欠钱的状态,靠当模特赚钱还钱。
拍得好美。
他今明两天休息,昨天下午回了南陵,晚上和大学几个室友在体院附近聚餐。
钟笛:你不能接受是觉得尺度太大吗?
吴萱萱愣了几秒才确定钟笛这是直接进入了工作状态,说:“我上楼的时候安保已经到a区了。”
小左:那现在还清了吗?
昨晚见面后,大家找他了解感情进展,听他说还在纠结,一位室友立刻说纠结是对的,话落从自己的手机里翻出钟笛前段时间拍的情趣内衣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