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日子了，平日里要顺着他，别让他气火攻心，到时候死得更快。”

他失神：莫非那老匹夫真就不要命了，吃了一秋毙还敢乱跑。

阳长日日都来闹，骂天骂地，还有骂因子虚，吵得权持季头痛，更是日日夜夜没忘记那个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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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祭车上，因子虚说的：会把许沉今的尸体送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藏着许沉今的尸体。

沉今

葛丰正：“……”

再说一件好笑的事情，把因子虚放走之后，权持季就后悔了，派人绕着凉都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因子虚。

想到这里，权持季又狠狠地甩了甩脑袋，好像是要把脑子里面不合时宜的东西一并甩出去。

为什么要查出忍冬一案的真相。

他把药方留下后就被沈问打发了出去，临走之际，意味深长地看向了窗子。

不要对疯子指手画脚一直都是一项美好的品德，这项美好的品质和“嘴严”一样，是葛丰正得以活到现在的依据。

薄薄的一个人，却像一把草一样坚韧的站着，隔着这一层纸，葛丰正看见因子虚高高扬起手臂。

葛丰正又弱弱地补了一句：“不过我感觉，你别来烦他就可以了。”

“……”葛丰正连忙收回目光，他有预感，沈问会叫因子虚玩死。

葛丰正“嘶”了一声，诧异心道：因子虚这力气原来可以这么大，单单是听这动静，不难想象到沈问的脸上会肿得老高了。

那个老流氓死了才好！

沈问这人疑心重，这间用来变相关着因子虚的屋子的窗棂上只糊了薄薄的一层纸，透着光可以看见屋子里面因子虚的人影。

闲暇之余，权持季总是在想：因子虚到底是何许人也？

为什么要担心因子虚？

再看看那两人的姿势，打都打了，因子虚的手还是羞辱一样放在沈问的脸上甩了甩，甚至可以听见沈问那个癫玩意被打了之后满意地哈哈大笑：“夫子还有力气，问儿就放心了。”

“啪叽！”

另一边的凉都，刚刚过了年，大街小巷还有节日的余闹，红色的爆竹火药还没有扫干净，喻白川这两日的脉搏渐渐平缓，处于要醒不醒的状态，睡了一个年。

屋里面，一声巴掌声清脆。

沈问却笑了，疯癫恐怖：“不行啊，我要让夫子折磨我啊。”

因子虚死了，权持季该放鞭炮庆祝才对吧。

他又失神：万一……那老流氓真的死了呢？

他们也没发觉：因子虚离开了，却好像融入了他们的生活，动不动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