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倒是想后天练成来着，但可惜，他这属于是给直接续下来了，看到足球不但不躲还能直接迎上去。

周立然脑子嗡得一声响，抬头看着一脸淡定地说出了这种话的穆里尼奥教练，头皮发麻：当教练的心都这么脏的吗？就这么喜欢问这种问题？这种太自信会被批，不太自信也会被批，总之感觉说什么都不太对的问题？

“我不知道教练，”周立然决定放弃回话技巧，从心回答，“因为我从来没有踢过点球大战。”

又不是没有被砸过，他现在天天被砸呢，他骄傲了吗？

上辈子的话，应该是后天练成，他开始当们奖励的时候看到足球飞过来会下意识地躲一下害怕被球砸脸，最后慢慢练着练着才不这样了。

周立然摇了摇头，但又立马补充道：“那天球队在训练，不过我看了回放。”

“去现场看过我们输给利物浦的那场欧冠比赛吗？”

“你觉得如果你是那天的首发门将，那我们会赢吗？”

属于门将的手眼协调训练是拿出两个球，一个足球拿在手中，另一个足球抛向空中，接到空中落下足球的同时再将手中的足球抛上去，如此循环往复，直到足球落到草坪上。

“你觉得自己属于哪种呢？”

“再测一下你的反应速度。”穆里尼奥在纸上迅速记下周立然的状况，随后继续安排测试，“昨天下午的训练已经让我看到你的反应速度了，现在的话你做一个手眼协调的训练就可以了。”

“教练，我应该是属于前面的那种球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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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素质这方面的话，”穆里尼奥拿着笔在纸上敲了几下，“这个也是要练的，你之前有没有想过自己遇到点球大战的话准备怎么办？”

周立然已经学了四年，习惯早已养成，两个月的时间学新的技巧完全来不及，所以穆里尼奥就让周立然先做自己最喜欢，最擅长的传接球技巧，之后再做自己不经常做，熟练度并不是很高的。

13岁的周立然开始训练的时候经常被砸到流鼻血，现在的话就能让穆里尼奥在旁边掐着秒表看他能坚持多长时间才让足球落下。

这种大心脏的球员有天生就是这样的，也有后天练成的。

现在就更厉害了，因为知道有系统傍身，他不会受伤，所以直接无所谓了，该砸就砸，爱砸就砸呗。

有一个大心脏对球员，尤其是对门将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你在平时的训练和比赛中表现得再好，一站在比赛的球场上就因为紧张而发挥失常，那你连一线队的替补都当不上。

“如果，”穆里尼奥竖起一根手指，“这是一个假设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