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着脸，立即就赶去了宝华殿。

皇后深吸一口气，快速拭去眼角滑落的泪珠，咬牙道，“这丫头说了，五皇子中毒，是婉妃所为，概因婉妃怀疑她不能生育，是臣妾害了她，所以为报复臣妾，处心积虑，想出这恶毒的法子来对付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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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怎么回事？”裴曜看着眼前一切，不由蹙紧了眉头。

很快，裴曜这里就得了消息，说是婉妃身边的大宫女月桃，忽然吐露了不少婉妃这些年在宫里做的恶事，其中有几件还是关于皇嗣的，事关重大。

这一下就让月桃想起了邱氏，顿时吓破了胆。

他赶到的时候，宝华殿里除了几位法师，再就是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像是受到了极大刺激的月桃。

要命的是，法师似乎感觉不到这些，只说她是太紧张了。

严审

“不不是我，我没有我，我是被指使的，你不要来找我啊！”

月桃想站起来，可浑身软的根本没力气，动弹不得，喉咙也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鬼影凑近。

而伴随着这双眼睛的出现，周围也响起了桀桀怪笑，阵阵阴冷的风也不知从何处吹来，叫人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裴曜今日是独自歇在景乾宫，夜半被叫起来，听前来禀报的，皇后身边的大太监严礼说了几句，心里就有计较了。

恐惧感涌上心头的同时，从远处的角落，忽然冒出两缕绿幽幽的暗光，看高度，似乎是一双女子的鬼眼。

鬼影发出时而嘶哑又时而尖锐的声音，伴着怪笑，大致能分辨的出是个女子。

事情愈演愈烈，直到诵经的第四天晚上，月桃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置身空旷黑暗，不知何处的房间。

“皇上。”

入夜，子时左右，宝华殿里就格外的阴森，总让人觉得浑身发凉，暗中有眼睛在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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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说婉妃身边来替她诵经的大宫女，像是中了邪，好端端的诵经呢，却忽然昏了过去，再醒过来，就开始大喊大叫，嚷嚷着说了好些不得了的话。

宝华殿闹起来的时候是后半夜。

见到裴曜的瞬间，皇后就赤红了眼眶，声音微微发颤，带着隐忍的怒意和悲痛。

皇后夜半被惊醒，也是立即就起身赶过去了。

“我死的好冤枉啊，明明是皇后害了婉妃，可为什么要让我背锅呢，婉妃坏事做尽，她不去死，你就替她去死，反正她做的事情，你都有份儿，带走你的命，和带走她的命，也没什么两样，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