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
“嗯。”斐忌听着,心思在他腰上。
害怕、痛苦、恐惧,这种模样,斐忌最是喜欢。
带劲。
“本座偏不。”斐忌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得意。
“斐忌!”
房里头。
“刚有。”斐忌退开了一些,低头就能看见他的腰,“看看。”
比小娘子带劲多了。
别说,斐忌真能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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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他眸色幽深,按在桌案上的护甲挪动,饶有趣味的扶上他颤栗的腰。
云卿尘恍然抬头,对上斐忌轻狂倨傲的眉目,心突然就安定了。
“出去。”
他十足十好奇。
“你要看本座的。”
“……”
云卿尘不自觉想起来了宫廷秘事,从善如流,“斐爷不是对我没兴趣。”
他,根本没有底线!
云卿尘哪里还有半分从容端正,一双桃花眼不带笑意,冰冷的瞪着在床边邪笑的斐忌,而他此时内力空荡荡,只抢了斐忌的外衫套着。
他就这一身官服!
云卿尘未曾反应,斐忌就扯开了衣衫,露出了一片精致绝伦结实精劲的身子。
云卿尘眸色幽暗,唇角缓缓挑起,不紧不慢道:“礼尚往来,斐爷打算如何交换?”
他慌忙松开了佛珠,按住了不断抽疼的额角,随口解释说:“那天,我吓着了。”
要不要命令他,看看。
云卿尘当即觉得自己有病,他竟觉得能试探试探斐忌的底线,好对症下药。
那天是上辈子和这辈子一同的惊吓。
舍给他就是了。
“初一,给云太傅重新准备身官服。”
他刚才盯着他那,总不会想阉了他。
他有几回都差点成功了。
和他的狼狈比,斐忌穿着里衣,神采飞扬的望着他。
云卿尘脸一黑。
斐忌如此想着,手指测量着他的腰,“你这腰比女子还细,解开,让本座瞧瞧。”
虽说云卿尘早晚要再次出家,但他不想当太监。
他这腰刚露,云卿尘衣衫就被斐忌以内力震碎了。
“……”
云卿尘咬牙,“看都看了,还要怎样。”
斐忌沉吟了下,突然抬手,门窗骤然关上。
拒绝!
赢的一定是他们督公!
斐忌没动,也不问,看着他突然失控,目光放肆的打量着他的惊恐。
“云太傅气什么,本座无非是着急了点罢了。”
初一听见了里头的动静,觉得他们打起来了!
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