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离：“嗯。”

看到他茫然的神情，方离一下后悔开，至少他应该等林煜确定他的感情后再说，而不是这么早宣之于口。

他低声“嗯”一下。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总要这样的。”

你们在一起了？

早上五点起来炸人的是吴昊宸。

方离准备跳下去跑进浴室，林煜从后面拽住他，“回来，你这样属于耍无赖。”

男生似乎是思考可行性，最后肯定了他的说辞，坐到床边，低着脑袋说：“那哥哥试试吧……”

林煜浑身发烫，靠着柜子喘气，偏过头看窗外的月色。

等林煜回过神，他已经被方离摁靠在床头柜上，男生吻住的他的喉结，舌尖不断撩拨，大手溜进他薄薄的睡衣里。

方离垂眸看他，林煜心脏跳了下。

他瞥一眼旁边熟睡的人，轻手轻脚出了门。

全身着了火，林煜完全没了空隙去思考那些问题，他抓着另一只冒犯他的手，呼吸急促：“你别……”

他伸手勾住面前和他一样慌乱少年的脖子，脑袋靠过去，他当然知道为什么方离突然烧出这些火，无非是想打断他的思路，他嗓音被着暧昧气氛烧得喑哑：“我帮你。”

方离这一刻有点崩溃。

为什么给了冷脸还要靠近他。

！！！

男生嗓音很低沉，不知道是那种情绪压制的，却又撒娇亲昵一声声叫他“哥哥”。

我只是说说！！

被子下一阵悉索声，林煜彻底没了定力。

“不要！”男生猛地抓住他的手，“哥哥……”

可如果真是报恩，有很多方法。

说说！！

这模样和他平时在外面一样傲娇，让林煜更起玩心，他虽然话是这么说，其实也没那胆子，却还是坚持循循善诱：“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

这感情很难拿让人不怀疑。

林煜问：“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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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昊宸反射弧相当长，这是四人/帮统一的评价，千年和他说完的事情或许今年某月某日才从床上惊坐而起，一拍脑子——卧槽，原来是意思！

早上方离是被手机消息声吵醒的。

？？？

“为什么。”林煜眼下有一抹清亮，神情看起来无辜无害，他轻轻笑了一下，声音很低，故意挑逗：“不让哥哥碰？”

枝影斑驳落在墙面，乍然掠过的微风能吹动婆娑的影子。

不是！！

“哥哥……”见他没动，方离抬头看他叫他。

他吻着男生的唇，下巴，喉结，锁骨，青涩迷离有情/色。

事情比林煜起初思考的更要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