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可以把客人引到楼上,酒楼多赚一些,他也能拿到不少打赏。这么看来,今日是没盼头了!
这简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一时间,城里的羊绒成了抢手货,价格是水涨船高。
但即便这般,老头儿背着手回家的时候,背影还是带了几分沮丧和沉重。
随从应了,招呼车夫继续赶车,后边跟随的两个护卫则赶紧寻人探问哪里有大酒楼。
就在这样的时候,三皇子的门客进了泰安县城!
老爷子早就嘱咐过了,也不担心老哥哥泄密,就进了院子,把银票拿给儿媳入账。
周先生点点头,对小伙计的安排很满意,然后抬脚上了台阶,随着小伙计进了门。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商街尽头的二层酒楼前。
虽然绣娘学会的织法实在简单,让他们觉得不值一百两银子。
大堂里几乎所有桌子都坐满了,楼梯附近的角落有一张四方桌儿。
总之,议论纷纷,褒贬不一。
就是闵夫人都让人寻了一些,带着丫鬟婆子尝试练习,准备过年时候送去老家的节礼,添几件她亲手织的,以表诚意。
这会儿正是中午饭口,大堂里人来人往。不时有小伙计高声唱菜名,还有半醉的时刻扯着嗓子说闲话儿、劝酒,很是热闹。
邰三爷气的恨不得捶墙,还是老爷子努力劝了许久,又拿出银票,他才好了一些。
小伙计见此,更是不敢怠慢了。
这般热闹,自然是很快城里就人人都知道消息了。
门客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姓周,一袭青衫,裹了同色披风,手里握着个玉把件儿,一副富家员外郎出门游玩的模样。
但这东西就像窗户纸,若是不用银子捅破,怕是他们自己琢磨也要几个月!
听说半仙也帮忙掐算了,此事有惊无险,她和全家才都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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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车的随从恭敬问道,“先生,是先寻地方落脚儿,还是去办事?”
不说邰家这边如何,只说泰安县城这买了羊绒衣裤织法的十几家都是高兴坏了。
原本以为是个破败萧瑟的边陲小镇,不想居然比他想象的要热闹很多啊。
杨丽华惦记珠珠,一晚上没有睡好。
一身蓝色衣裤,肩头搭着白布巾的小伙计,赶紧跑下台阶招呼道,“哎呀,这位先生可是远路而来?这马车上都落了一层灰啊!赶紧进屋歇歇,小人这就喊人喂马擦车!”
于是,他摆手应道,“就安排在大堂吧,热闹一点儿好。”
发财的好日子!
这么想想,他们心里也就算平衡了。
周先生稳稳当当坐下来,两个护卫站在他身后,随从则躬身把桌子又擦了一遍,所有碗筷和茶杯也用热水烫过,伺候的很是殷勤。
若是平日周先生肯定要包厢,不屑于同这些平民百姓掺和在一起,但今日不同,他是带着差事来的。
小伙计瞧着周先生一行人不像一般人,就小心建议道,“先生,这楼下太吵闹了,倒是楼上还有清静的包厢,您要不要坐楼上?楼上风景很好!”
周先生没有忙着点菜,示意随从先给小伙计塞了一块银子。
“哎,好,好!”小伙计心里吐槽,越有钱越抠门儿。
他想了想,就道,“眼见晌午了,寻个最大的酒楼吃饭吧。”
无论是让家里所有绣娘熟悉和练习,还是尽快把羊绒衣裤生意抢回来,都需要大批量的羊绒啊。
酒楼饭馆和茶楼都免不得处处议论,有人说邰家犯傻,有人说邰家高风亮节。
他掀开窗帘,看看繁华的街路,眼底的轻蔑倒是弱了一些。
生意,他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小伙计高兴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接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