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另一个暗卫垂着头,试探着问:“陛下,刚刚带陈公子来的那个人,要不要派人监视?”
“嗯……”
真是儿大不中留,有了相公就忘了爹!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床上的人有了反应,谢作一喜,来到床边,惊喜地唤道:“商衽,你醒了?”
暗卫神情一凛,跪地答道:“属下明白。”
刘庆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说明了茅房的位置。
“看着太子,将他和那臭小子见面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我,说的话做的什么事,一件都不能落下。”
刘庆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陈公子吃了迷药,又同时吃了泻药,自然不会好受,如今没……没直接拉在床上,就已经是万幸了。”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不是说你没事吗?他的脸怎么会这么白?”
气归气,但是该操心的事情,承音安是一件也没落下。
京城之内,武功最高的就属他们这些皇帝的暗卫了,如今突然多了一个可以随意进出皇宫的人,自然要小心应对,免得那人对皇帝不利。
想起承音安做的那些不靠谱的事情,谢作心里瞬间没了火气。
“是,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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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作和刘庆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极有默契的同时移开视线。
承音安舒展了眉头,淡声说道:“他应该是太子的人,暂时不用理会。若再敢闯入皇宫,那就就地拿下,交给太子处置。”
谢作脸色阴沉,言语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之色。
承音安闻言,皱着眉头问:“如今那人还在外面吗?”
……
一连三天,陈商衽就没离开过茅房,几乎拉到虚脱,肚子有所好转的时候,他腿肚子都在打颤,一张脸比纸还要白。
“皇宫境内,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这皇帝的面子还往哪里搁。”
暗卫来去无影,话音落下的瞬间,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谢作见到陈商衽的时候,他还没有醒来,安静的躺在床榻上,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陈商衽一刻也等不了,掀开被子,光着脚就跑了出去,身影几乎快成了一道闪电。
颗刚刚出为人父的心,还是忍不住刺痛了一下。
暗卫答:“就在陈公子被人抬出去的时候,那人就离开了。”
陈商衽睁开眼,连眼前的人是谁都没来得及看清,就刷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捂着肚子,扭曲着一张脸问:“茅房在哪里?”
暗卫答了一声“是”,身影一闪就没了踪影。
承音安揉了揉额头,声音里带了一丝疲倦:“你先退下吧,如果有什么事情再来向朕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