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有同他解释的意思。
“我并不畏寒。”
池州渡:“不必。”
他老老实实将来龙去脉陈述了一遍,不夹杂任何私心与委婉,最终话尾诚恳地补了一句。
齐晟也并未多问,欣然接受,反正于他而言,只要与池姑娘一起,在何处都是一样的。
“方才,为何唤我娘子?”
“自然不是,在下绝无在下如今绝无此等龌龊的念头!”
“在下对姑娘的心思确实算不上清白,但绝无亵渎之意,方才也是一时得意忘形才这般口无遮拦,还请姑娘见谅。”
“方才……的确是在下轻浮了。”
“咳……”
感受到齐晟刻意放轻的动作。
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呐呐道,“姑娘方才说什么?”
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跑进屋中。
“好,那便依姑娘之言小住几日。”
繁衍生息,循规蹈矩,有何龌龊。
齐晟手中捧着狐裘,这是他方才灵机一动,拜托屋主寻来的。
池州渡仿佛感知不到对方的尴尬,就这么冷淡又直白地盯着他。
风度翩翩的齐晟顿时失态,手足无措地后退一步,神情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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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州渡与他对视:“你想与我行房?”
齐晟迟疑了一瞬,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你想与我行房?”
“方才……衣裳沾了血污,恰好屋主库房中有件新做的狐裘,正合适给姑娘防风御寒。”
齐晟垂着脑袋,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池州渡回应。
齐晟愣怔地盯着眼前这张美若天仙的脸,顿住良久才慌乱地解释,许是不敢置信,以至于嗓音都拔高不少。
齐晟闭眼深吸一口气,这才重新望向池州渡。
玄九的神情中有困惑,有对一切都不那么上心的淡漠。
齐晟见玄九一本正经地拧眉,忍不住莞尔,旋即一伸手,亲自为她披上狐裘。
池州渡闻言蹙眉:“龌龊?”
“什?”齐晟傻眼地抬头,却见玄九姑娘神色如常。
“哪有人是不畏寒的,姑娘要小心身子啊。”
池州渡望着自己身上的狐裘,没再拒绝,沉默片刻后,冷不丁问他。
“”
他比玄九高上一截,垂头温和地嘱咐。
池州渡认真听他所言,垂首思索片刻后,平静询问。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得人回不过神。
“对了!”
这一声里含着极浅的不解。
“那可不行。”齐晟立即坚持道:“云邬不比旁处,小心寒气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