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严格说不是我做的，而是我叫他们做的。”杨舒力说道。

“这个手机，通话费……”杨舒力语调沉重地说道。

“神州行，外号家里蹲，尽量发短信。”杨舒力说道。

“是我做的。”杨舒力在一旁插嘴。

黄敬蜀走近两人后站住，从小包里掏出一个纸袋，递给涂艺：“吃吧，孜然口味。”

看见黄敬蜀从小巷口走过来，杨舒力就知道她去元酥肉了，因为从元酥肉过来，走这条小巷是捷径。

“那是因为涂艺说要孜然口味，你才回去说加这个口味吗？”黄敬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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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1

他觉得元酥肉就是他爸和向叔叔做的这件事，没必要瞒着了。

三人说说笑笑走进ktv包间，涂艺点了个小果盘，杨舒力掏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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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涂艺说想吃……咖喱口味呢？”

涂艺从纸袋里拿了一块酥肉放进嘴里，“啊，真的是，好吃。”

“以前准备了孜然口味，我怕他们忙不过来，暂时只推一种口味，听涂艺那天一说，觉得可以加上去了。”杨舒力说道。

吃完饭，在家休息一会，赶往世纪乐城ktv，同上次一样，他和涂艺早到一会，在门口等着黄敬蜀。

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越不要唱离别歌，杨舒力告诫自己。

“哇，你也买手机了？快，把号码给我。”黄敬蜀也从包里掏出手机。

“我也尝尝。”杨舒力说着，也拿了一块吃着。

按道理应该是他带酥肉来，但今天没那个心情去找杨升元拿一袋酥肉。

果然别有一番味道，这种口味是可以长期卖下去的。

“加倍。”

孜然口味推出后，他没有尝过。

“怎么会？我没有这么好的手艺。”黄敬蜀说道。

“4角钱一分钟。”黄敬蜀说道。

涂艺扭头看着他：“什么意思，你这个是幽默吗？”

“什么呀，真的吗？”涂艺笑着问道。

“对不起，做不出来。”

神州行的短信费用是1角5分一条，还能接受，这也是杨舒力选择神州行的原因。

“你尝尝。”

注1：歌词出自意大利伊夫·蒙当（yves ontand）的歌曲《啊，朋友再见（中文版）》。

“是啊，不会这么巧。”涂艺把写着元酥肉的纸袋翻来覆去看着，“不会是你做的吧？放在这个袋子里面拿来。”

“8角钱？太贵了。”

“上次你在ktv说要吃孜然口味，现在就有了，是不是很神奇？”黄敬蜀笑着问涂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