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章(2/2)111  看不见的病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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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确切地说,是看她的鞋。

再怎么说也不会一动不动地……

我想起了什么,立刻从床上坐起。

她说话的声音停了下来,也许是注意到了我在盯着她的脚看。

那……我从分开的头发中间看到的这张脸,是怎么回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奇怪,她的衣服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怎么显得身型有点别扭呢?

她叫我了吗,她是在叫我吗,我要回答吗?

不说话……

我顺着桌布去看她的脚。

她的父亲没有说错,她是没有转过身子,因为这就是她的背面!

被褥的颜色,房间的摆设,很熟悉。是我自己的房间。

她的背挺得笔直,虽然衣服宽松,但也能看出那不是她的前胸,而是她的后背。所以,她的双臂根本就没法放在桌面上。

她的声音隐约地传入我的耳朵,但是我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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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不动?我想起了什么,赶紧往桌子下面看去。

我努力地回忆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里、如何睡下的。但是没有……我没有那段记忆。

往下是她的脖子,肩膀……

我不想看她的脸。

她的双臂一直没有拿到桌面上来,这不是很别扭吗?我们说了这么久的话,她还一直这么笔挺地坐着。按照我们一般的坐姿习惯,在桌前说话时,双臂都会自然撑在桌面上,分担一些上身的重力。

我的思维已经混乱,难以平静地思考。我本能地感到恐惧,不知道再看到她的脸会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我在自己的家里?

我在这种纠结和紧张的状态下,僵住了,感觉有些眩晕,像缺氧一样,视线也变得模糊了。

正当我要抬头向她解释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她的脚!

随即眼前一黑。

我再一次仔细端详面前的女孩。她的长发是从额头中间分开的,没有刘海,五官比较小巧,脸庞两边的头发恰好挡住了耳朵。

不是脚,是脚后跟。

她的一双鞋,鞋……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停顿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桌面底下有阴影,我一时看不清晰,又低了点头。

桌面上有一块桌布,从桌面边缘垂下,挡住了她的双膝。

我再次睁开眼睛时,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感觉只有一秒,但也许过了很久。

我感觉自己有点恍惚。

我没有立刻起床,而是转动着眼珠观察四周。

啊,她的手呢?

她面对着我,我怎么会看到她的脚后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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