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水银先生打转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不管如何，江游现在脑子真的有些混乱。

“不只是我，就连那些神明，皇者，都无法看到。或许这个阶段，大家看不到死亡空间才是正常的——它是虚幻的，并不一定‘真实存在’的位面。”

看来水银先生是真感兴趣。

水银先生继续解释道，“你先前跟我讲过自己的发现，以及有种陆遥遥还在身旁的错觉，而我先前却什么都察觉不到。”

隔着大老远，他就听见水银先生在那止不住的倒吸凉气，疯狂感叹。

“而现在，随着深渊之眼释放出混乱气息，与死亡空间形成了某种关联，导致它进入到‘由虚转实’的过程，如此一来，便可以被外人所观测到。”

江游摆摆手，没有在这话题多做纠缠，“你刚才在看什么？那处死亡空间？”

江游嘴角微抽，“水银先生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么？”

身形，江游心头有些沉重。

“水银先生。”

什么意思？

亲自多去屠六七阶种族，寿命能够叠加起来，眼下这三位数的流逝速度，还不至于说立刻要了小命。

他静静思索，“由虚转实”这个词，他先前倒是从未想到过。

仗着身体恢复了些力量，他径直返回苍焰域内。

“神奇，实在是太神奇了……”

要想活命的话，其实也不是不行。

一段时间穿行结束，江游从空间通道内走出。

哪怕现在听水银先生讲解，依旧感觉有几分不真实。

“当然有。”水银先生看向身前，语气中满是敬畏，“我发现，这片空间它并非真实存在，也并非幻想存在，而是介于……虚实之间。”

“暂时死不了。”

“你说的这个……是不是太离谱了？这么说，遥遥现在还不算是‘真实’之物？”半晌，他犹豫问道。

水银先生一口气巴拉巴拉一大堆，留给江游接受的时间。

皇者们狂欢新世界的到来；神明们紧锣密鼓准备消灭深渊。

江游一脸茫然。

“是啊！”

——

虚实之间的遥遥

“阿江你回来了。”水银先生结束打转，“恢复如何……我去，你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我发现这处空间实在是神奇无比，它所蕴藏的信息素，简直闻所未闻，每一次细微感知，我都好像要升华了！”

唯独他这个活不了几年的老东西万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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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难掩激动，“收到你消息之前我就一直在观察了，你说和遥遥有关后，我更是观察的非常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