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而这股代行天理之力的东西，它的目的……

留下草神之心后，彦卿急匆匆传送回了须弥。

但星空竟然是虚假的。

丑角和博士并不清楚关于那东西的其他情报了，剩下的交谈重新围绕冰之女皇的计划，丑角开始向他解释为什么要收集神之心，但彦卿并没有仔细听。

皮耶罗依旧冷峻严肃，说道：“在此之前我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

“丑角还以为天理醒了呢。”博士似乎想起什么，嘴角还未勾起弧度，瞥见皮耶罗的眼神，重新压下。

“不过你竟然没让它得逞，你做了什么？”

天理陷入沉睡，刻印在虚假之天上的命运原本不会再为降临者新增注脚。

多托雷慢条斯理地说：“我原本好奇为什么它要操控我提前烧毁世界树，但在看见你的力量后我似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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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空的注视下，月亮的银辉无差别笼罩大地。

彦卿猛地推门，跨过门槛，少年人衣袂翻飞，冲到院子里。

猩红的瞳孔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片刻，多托雷耸肩，“无所谓。反正它就是看上那股治愈之力了。”

提瓦特的人死后会进入地脉轮回，原本不是提瓦特户口的彦卿在命运被刻印在虚假之天后，又差点死在世界树，只差一步他就能被拉进这场轮回，为提瓦特积蓄力量。

彦卿握紧了手，指节用力得青白。

“这不是我的力量。”彦卿抗拒道。

如果这东西的目的是他身上的丰饶之力，而且在它将要成功了的情况下，将军要用什么来交换才能在它手里把自己保下来？

原本彦卿对这一切都感到茫然，现在，他终于有了思路。

那东西感兴趣的，只有……

然而自剑客到来后，皮耶罗观测星空确有变化，这也是他能在深渊中第一时间发现彦卿的原因。之后，他默不作声放任彦卿去往须弥，这虚假的命运也被一一印证了。

博士指的那股力量和将军口中的敌人应该是同一个东西，但将军交易了什么，一点也不告诉他。

曾经，彦卿与景元坐在院子里赏月时，将军曾指着天上的星星与他一起漫无边际地瞎想，或许哪个星星就在罗浮仙舟行驶的航道边，他们也曾路过。

彦卿抿住嘴没有回答。

一想到将军现在的处境分外危险，他就一刻也不想再跟这两人继续应付下去。

草神之心最终被留在了会客厅的桌子上。

提瓦特的夜晚永远是满月高挂。

————

只有天理能做到这一切，但天理并没有苏醒。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