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间为了林斯越父亲的病忙前忙后，却没有时间打电话问候一下外婆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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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想过。

霍清衍……都不会想他的吗？

……

他在外婆家吃完午饭回来，现在是下午，霍清衍向来只在深夜回家，或者不回家。

想问霍清衍为什么这几天都为林斯越的事忙前忙后，却不肯分出一丁点儿心思在他身上。

姜宿又陪了外婆几天，才回家。

姜宿根本不知道他这几天在做什么。

“小少爷，到了。”

姜宿抿了抿唇，说道：“你也少抽点。”

姜照屿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才不惯姜宿这坏毛病。

姜宿惊愕的抬起头来。

他说完就径直往楼上走。

“晚上有酒会，回来换身衣服。”霍清衍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想起大哥之前说的话，若是他真的提离婚，霍清衍是不是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姜照屿一眼看出姜宿的想法，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我工作忙，你有时间多回来看看外婆。”

姜照屿点燃了烟，深吸了一口之后，状似不经意的说道：“没想过离婚吗？”

离婚？

一个多星期没回家，家里一切如旧。

外婆刚出院身子弱，回到家就睡下了。

可能又是什么事情不如意，故意耍小少爷脾气不理他，等着他去哄。

赵姨在厨房准备午餐，姜照屿和姜宿去了院子里。

姜照屿拿出烟盒，抽了一根烟出来之后，顺手递给姜宿。

“嗯。”

看得出来，霍清衍这一个多星期也几乎没回家。

回去的路上，他把手机通讯录和微信反反复复看了几遍。

姜宿突然意识到，这个所谓的「家」，其实只有他在努力维持。

“谢谢，路上小心。”姜宿道谢之后，才下车进了别墅。

姜宿摇了摇头。

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

姜宿注视着他的背影，有很多事想问。

姜照屿挑眉：“真戒了？”

大约是姜宿的目光太过深切，惹得霍清衍回头看他，还主动问了一句：“有事？”

前几天的积雪早就化了，是个难得的大晴天。

送姜宿回来的，是外婆家的司机。

姜宿看见进门的霍清衍时，满脸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霍清衍没给他打一通电话，发一条微信。

“霍清衍不喜欢我抽烟。”

得十分干脆：“不是。”

门边突然响起开锁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