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衍接完电话，面色就变得异常阴沉。

“今天下午。”周赋感觉自己吃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瓜。

他这个儿子，一身傲骨，非得让人对他在乎的人动手之后，才会听话一点。

只有他不知道。

殡仪馆……

全程没有一丝父子间该有的温情。

离婚吧

霍振珩用下达命令的语气说完话，就挂了电话。

这么大的事，姜宿竟然没有通知他。

不就是他和姜宿去温泉山庄的第二天清晨吗？

“你脖子怎么回事儿？怎么青了那么大一块？”姜励川说着，就要走近了看。

“到时候我会和司机在公司楼下等你。”霍振珩对霍清衍的回答很满意。

是霍振珩打来的。

他倒要亲自去看看，姜宿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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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清衍沉思片刻：“嗯。”

周赋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三天前的清晨。”

霍清衍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掌控霍清衍，并不难。

姜宿没说话，只是无声点头。

霍清衍没来由的有些心慌：“葬礼是什么时候？”

姜先生的外婆过世了，霍总竟然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霍清衍虽然不怎么关注姜宿的事，却也知道姜宿和他外婆的感情有多好。

姜励川不经意的一瞥，目光停在了姜宿的脖子上。

姜宿察觉到姜励川打量的目光，侧过头来：“怎么了？”

但转念一想，霍振珩可能是要说姜宿外婆的葬礼的事情，便接了。

一突：“什么事？”

况且，姜宿的外婆的确是个很令人尊敬的长辈。

姜宿一身素黑，站在棺木前。

向来对霍总千依百顺的姜先生，竟然没有通知霍总去参加他外婆的葬礼。

“下午跟我一起出席舒女士的葬礼。”

他拿出手机找到姜宿的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拨过去的时候，他的手机先响了起来。

周父见霍清衍的面色不对，就默默往后退了小半步：“霍总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出去了？”

周赋心情复杂：“舒楠女士过世了。”

三天前的清晨……

……

霍清衍只是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就是觉得哪儿都不对。

霍振珩自认为，他对霍清衍十分了解。

他原本不想接。

所有人都知道姜宿的外婆去世了。

果不其然，霍振珩也是为姜宿外婆的葬礼给他打电话。

烦躁极了。

“节哀。”姜励川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