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完全不受影响。

今晚，江野的情绪很低落。

秦小婉脸色微变：“裴总，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劝阿姒出国吧？”

秦小婉见他不像是在骗人，悬着的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视线不由得跟着裴砚落到了姜姒身上。

秦小婉看向江野。

裴砚轻点鞋尖：“办法我已经告诉你了。”

“我需要一个身份认证。”

三人回头，谁都没有动。

秦小婉：“……”

最好的礼物给最好的你

“哈？”

姜姒只好转身离去。

秦小婉托了很多工作人员都没有拿到。

“没问题，”裴砚回答得很爽快，“不过，我是个商人，你需要提供等价物，我才能帮你办事。”

而且，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位寒冰到底是何方人士。

姜姒送秦小婉出门，趁着江野去开车的间隙，她问秦小婉：“江野怎么了？我做的菜不好吃吗？”

“才不是呢，你做的菜比名厨都好吃，他呀，就是失恋了，闹情绪呢，别管他。”秦小婉说着，将姜姒推了回去，“你快上去吧。”

裴砚的视线直接落到了姜姒身上。

不过，只有江野一人。

“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点点提示？”

裴砚重复了一遍，而后说道：“你做到了，我马上给你签名。”

秦小婉：“……等价物？裴总可以明示吗？”

她一上车，江野便问道：“你会帮裴砚转正？”

“可以开饭了。”这时，厨房里传来姜姒的声音。

裴砚按了按眉心。

秦小婉迟疑看江野：“这个难度也太大了点吧，阿姒多有主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一顿饭在还算和谐的状态下结束。

秦小婉这才回过神，应了一句马上来，便去帮忙了。

秦小婉狐疑看他：“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而且阿姒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我能说动她吗？”

签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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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婉的小心脏已经开始隐隐期待了。

客厅里的气氛却更加低了。

姜姒不满：“不是说都想吃鸡肉吗，怎么没有一个来帮忙的？”

裴砚微微抬起下颚：“我已经答应她，不提出国的事情了。”

这样的氛围，直到姜姒出来，才终于缓和。

江野已经站了起来。

要是能见到真人……

压抑得仿佛是在胸口压了一块石头。

秦小婉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江野的车子。

竟然可以把保密工作做得这么滴水不漏，到现在还不知道皮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