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爱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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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樱抽泣着靠在男人怀里,企图求饶:“老公我会坏掉的。”
鼓胀,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温柔斯文。
西樱又被举起身体,摆了个跪趴的姿势,再次承受了男人的欲望。
“呜老公求求你轻轻的”
“小骚货是不是永远只给老公操?”
储清的肉棒被蠕动湿滑的软肉吸吮着,手掌对着肥嫩的臀肉又揉又掐,勉力支撑身体的女人像发情期的雌兽,浑身都散发着激起雄性欲望的甜腻味道。储清失控地狠狠咬上西樱的肩头,大掌攀上晃动不已的硕大奶子,握不住的乳肉激发了男人更深的凌虐欲望,对着肥白奶子按压揉捻,凶狠得像是要把奶子挤爆。
镜子上粘着刚刚溅出的体液,还有两人湿滑的掌印,西樱几乎是被按在镜子上,两团大奶子被压成扁圆的形状,一只大手横亘在纤细腰肢上,两人性器相连处全是泥泞,粗硬紫红的肉棒再次凶猛鞭挞起来。
“呜老公,我不行了”
肉体碰撞拍打声不绝,夹杂着男人低哑的闷哼和女人哀婉的呻吟喘息。
“水越操越多,宝贝是不是小骚货?”
储清毫不心软,把西樱的手臂按在镜子上,舔着颤抖不已的耳垂,危险地说:“宝贝只要专心看着就好,不会坏的。”
“快说!宝贝是老公的小骚货!”
承诺蕴藏了缠绵情意,连梦中都飘着蜜糖甜味。
西樱哀哀地恳求:“老公要坏了”
西樱闭上眼睛不肯再看,却被男人掐着腰提了起来,又狠狠对着肉棒砸下,戳到了从未到过的花穴深处。
西樱在崩溃中表达了爱意,身体也被这声来自自己的示爱推上了无助的欲望之巅,肉穴抽搐颤抖,绞动了里面肉棒的敏感头部,汹涌的精液和嫩屄深处的淫汁一起涌出,湿漉漉的地板上又多了一大滩晶莹液体。
储清控制住下滑的女人,强硬地威胁:“不睁眼看着我怎么操你,我就一直这样。”
“啊!老公啊”西樱被戳到极其敏感的深处,蜜汁喷溅,再也没有支撑身体的力气,软软倒下。
镜子里的女人被蹂躏得不堪审视,浑身细白皮肉全是深深浅浅的掐痕吻痕,被揉捏得最厉害的两团奶子紧挨着彼此,沉甸甸地坠成两个饱满的蜜桃,粉嫩的乳头被掐得红肿挺立,随着男人的操干,胸口晃出了一片波涛汹涌。最凄惨的地方是原本紧缩的嫩屄,原本的光洁粉嫩变得红肿外翻,插在里面的粗长肉茎紫红发黑,把屄口的嫩肉撑成薄薄一层几乎透光的肉皮,连接处全是抽插出来的白沫,也不知道是谁的体液。
“呜只给只给老公”
储清哪里肯听,换了另一只奶子揉弄把玩,低哑地喘着粗气,狼一样的眼神盯住镜子里被痛感和快感折磨的女人,又在肩头咬了一口,舒爽地叹息:“宝贝,你好香啊。肉香,头发香,奶子更香。”
“爱爱老公”
高潮后的男女保持着交媾的姿态紧紧拥抱,尽管身处明亮宽敞的衣帽间,但周身遍布混合了口水、汗水、精液和淫汁的液体,潮湿滑腻又温热原始,荷尔蒙缠绕之间,全是蒸腾的欲望。
“宝贝爱不爱老公?”
“啊老,老公啊”
“呜”
这一夜储清操干得疯狂,直到半夜才再次抱着西樱去清洗身体。陷入沉睡之前,西樱听到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宝贝,老公永远是你的依靠,是你的坚实后盾。”
“操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宝贝,别吃得那么狠。”
“嗯是是老公的小小骚货”
储清看西樱实在支撑不住,索性把人横放在地上,将一条白皙细腿搭在肩头,继续凶狠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