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她看见了跑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姜小婵。

姜喜去小吃街考察一圈，有了主意。

这时正值暑假前夕，游客渐渐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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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车上保护你的画。”

姜喜语气严肃：“你不能去，我不是要出去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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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找借口。”

妈妈放下枕头和被褥，躺在姐妹俩的中间。

扶着膝盖，姜小婵大口喘气：“你、你去哪里？”

这个主意在多年后肯定赚不到太多钱，那时卖画的小摊贩遍布所有的商业街。但现在是十几年前呢，她这个点子很新，新到整条街找不到类似的竞品，所以值得试一试。

姜小婵个头小，在长街穿行自如，给她们的摊位找到一个好位置。

“小吃街。”姜喜如实告知。

“我知道，”姜小婵在后车斗坐稳了：“你是去给家里赚钱的。”

姜小婵匆忙合上眼睛装睡。

她骑出去老远，发现一直有人跟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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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去。”她往她的三轮车后斗爬。

这天，三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

事实证明，姜喜的赚钱计划是可行的。

掩住笑意，姜喜重新踩上三轮车。

“以后，日子过得再难，我们母女也要呆在一起。”妈妈握着她们的手说。

所以，她跟着车跑了这么远，是过来帮她的忙。

姜小婵紧紧闭着眼，眼角流出泪水。

她可以摆个摊，便宜卖自己的画。能抽出空的话，她还可以现场给游客画他们和白塔合影的速写肖像画，这种画的收费能高一些。

姜喜行动力惊人。敲定了要这么做，她当晚就回家收拾出几幅画，带上画板和画画工具，骑上家里的破旧小三轮直奔小吃街。

姐姐都走了上来。

姜喜疑惑：“你不在家里吃晚饭，跟着我做什么？”

她的鼻子嗅了嗅，是妈妈的气味。

肖像画

姐妹俩拌着嘴，一路吵吵闹闹，骑到了小吃街。

转天，从学校放学，姜喜就开始了赚钱的尝试。

“啵。”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

“哎，姜小婵，载你重死了，快下来跑步。”

茂城有个著名的白塔在他们镇，有条长长的特色小吃街围绕白塔而建，一边逛街能一边欣赏白塔和周边的湖景。

姜大喜和她一样，也无声无息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