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ciao~」外公边说边单眼,便笑着掛了线。
「那有啊?我只是工作太忙。」赤城连忙解释。
电视依旧传来女主持们的七嘴八舌和男嘉宾的求饶声,但没有人理会,沙发上的两个人只关注在缠绵的吮啜声上。
「啊噢,我明白了。」外公表情古怪,分明不相信外孙在工作。
赤城气喘嘘嘘的放开了青木,伸手抹了抹红肿水润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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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把两个人都吓得惊跳起来。
「我真的——」
「哦,厉害!法国果然遍地艺术家。」
赤城在避谈他的母亲吗?
「他是带大我的外公,叫赤城达雄,是名画家。」
青木羞得蜷曲成一团,不让人看自己的脸,耳朵却明显已经通红。
「他真的在工作。」青木只好入镜,帮忙解释。「我们刚才在排戏。」
赤城守可能是他最有兴趣解开的一个谜。
看着赤城走进睡房的背影,青木突然发现——
「才没有!」赤城说。「我真的在工作。」看了看身旁的青木,又不好意思请他帮忙解释。
「我外婆是个地道法国人。」
「老先生您好,对不起忘了自我介绍——」青木带着通红的耳朵,跟赤城外公打招呼。「我是赤城的同事青木。」
青木才想起来,赤城说过自己出生前父亲就不见了,母亲也忙着上班,却没有提起过自己是由外公带大的。
去好好享受……
赤城发现那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唯有接听——是赤城外公由法国打来的视讯通话。
「啊——」从外公讶异的表情看来,该是发现青木也同样被吻肿了嘴,而且竟是名男生!
「原来如此,那你妈妈就是个日法混血儿了?应该是个大美人吧。」
「臭小子,一通电话也没打过回来,是顾着跟日本妹子鬼混吗?」外公生气得睁大眼。
「不,我外公可不是『遍地』的那种,他可是国际知名的。」赤城说。「不过仍不改他是个好色糟老头这事实,让你见笑了。」
「很有趣的老先生。」青木笑笑说。
「你想认识日本女生的话,我下次——」
「明明说会介绍日本女生给我认识,却言而无信,只顾自己享乐,真没义气!」
「有空再说吧,不打扰你们了!」外公匆匆说。「多致电回家,你外婆也很掛念你呢。」然后望向青木,笑盈盈的。「请多多关照守了。」
「这老头——」赤城怪不好意思的。
「鬼才相信你。」外公很精明的样子。「看你刚刚还在跟谁亲热吧?嘴唇都吻到又红又肿还水光闪闪的!」
「不不,他很关照我才对。」青木靦腆地回答。
「外公,我们真的在排戏——」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谈到母亲,赤城表现得很冷淡,跟提及他外公是个知名画家时的自豪感截然不同。「夜了,早点睡吧。」
「你不是说过自己有四分之一法国血统的吗?你外公看上去却是个纯正日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