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30章(2/2)111  花信风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她几乎每天都不出门,守着一张桌子、一张床,在卧室和书房间来回,至多在傍晚去院子里走走。

沈宗良细细地吻着她的脸,尝到了她微咸的眼泪。

且惠最后选了南边的屋子,离书房近,推窗就能看见一墙之隔的怡园。

但沈宗良听得清楚,他胸腔里震了一下,越发用力地捣动。他说:“你没礼貌,乱翻长辈的东西啊?小惠。”

她又摇头,“这里,这里好难受。”

她斜斜地靠在他肩头,咬着他提醒说:“你没有你没有戴”

“没有,没有。”且惠搂紧了他的脖子,刚哭过的脸被情欲催生出浓重的红晕,扭动着,索要很多很多的吻。

他干燥的手心贴上她的脚踝,把一条细腿握在了手里,“到底伤到哪里了?”

他是吓她的,最后关头紧紧抱着她,全弄在了后头。

沈宗良不知道她怎么哭成这样。他口气也急了,“那你说啊,到底怎么了?”

且惠拉过他的手,趁他弯下脖颈检查的时候,湿着眼睛吻了上去。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且惠摇头,语气微弱地说着不可以。

好几次了,唐纳言下班回家看见她,连浇花的时候也在背材料。他指给庄齐瞧:“看你老同学,都钻到书里去了。”

“不可以吗?”沈宗良dg得更凶了,装腔作势地诱哄她:“就到里面好不好?”

沈宗良被她吻得束手束脚的,看她踮脚踮得艰难,索性抱起来,把她整个人都托到了桌上。

他咽了一下喉结,没有任何迟疑地,大力地楔进去。且惠一下子就软在了他怀里。

“真的没有哪里受伤了?”沈宗良把她的脸捧起来,混沌地看着她,“回答我。”

她读不完整,声音像是被扯断了的棉絮,呜呜咽咽地散在空气里。

且惠眼角湿润着,视线涣散的,一字一句念着:“庚寅秋初于京郊”

她的眼泪渐渐不流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张的红唇,和急促的呼吸。他们一站一坐,在这张百年老料打磨出的长桌边拥吻。

周日下午,沈宗良搭飞机回了江城。

“哪儿?”沈宗良果真低头去看,“在哪儿?”

沈宗良被她弄得一团糟,衬衫扣子解到了一半,她就没力气了,又想从西裤里扯出来,也只掏了一半,但她的嘴唇黏在他身上了,只知道打湿他的下巴,这是想要他的意思。

抱住了他,脸埋在他的胸口不肯动,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她抽噎着,急得说不出话来,“我不怕我不是怕”

他一走,夜晚再一来,家就显出空旷和寂静的味道。好在且惠有成摞的资料要看,也不觉得如何孤单。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