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微微垂下眼角：“我们都以为……”

悄悄又抬眼，欲言又止。

纪司北指着空空荡荡的沙发，“添几个抱枕。”

几天后，纪风荷的生日宴如期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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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咖啡放在纪司北的桌上，logo显示，这是他们俩曾经钟爱的某家咖啡店。

顾斯宜适时地凑到程安之耳边：“老太太喊你来做挡箭牌呢，你还不赶紧去替司北解解围，你瞧他都烦成什么样儿了。”

“那咖啡呢？”

“让她自己喝。”

“……”

最小的细节，精准到了他衬衣袖口的咖啡污渍。

去的路上，她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消息发出去。

他愣了一秒钟，回想昨日的情形，竟不具象。

纪司北回神，“我自己处理。”说罢坐回办公椅，隔着七八米的距离端视这个又要借他地盘画画的女人。

她今天不再穿绿色，穿一条米白色羊绒裙，配一副樱桃耳环。

纪司北随即打电话把秘书叫进来，问今天的工作安排。

话音未落，程安之提着咖啡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缓慢去到办公桌前，一低头，桌面上放着一张素描头像，画的是他昨天的样子。

程安之没看纪司北，但声音果断又干脆：“怕疼，没敢打耳洞，这是耳夹式的。”

的那个位置空空如也。

他穿米色衬衣、休闲西裤和白色球鞋，装扮并不隆重，但显得格外年轻。

秘书汇报完毕后，他随口说：“今天别让任何人进我办公室。”

第三天清晨，秘书进来汇报工作安排。

“早～”程安之熟门熟路去到会客区。

“老板，怎么办？”秘书问发怔的纪司北。

“包括程小姐吗？”秘书问。

纪司北把素描塞进抽屉里，打开工作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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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包括？”他皱眉。

多年过去，她画工精进不少，保留了强烈的个人风格，笔触上更加松弛灵动。

-

她什么时候打耳洞了？

他站在人堆里，姿态谦逊，眼神却疏离。

程安之哪儿能听不懂顾斯宜这话的内涵，故作迷惘地叹口气道：“哎，哪有前女友做挡箭牌的道理，算了，我还是先去试试吧。”

这时秘书又敲门进来，“老板，那个……程小姐来了，给您带了咖啡。”

程安之到场时，有宾客正在向纪司北引荐漂亮女孩。

“好的老板。”乖巧退出去。

“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