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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长公主素来听惯了这经声不觉得有哪里稀奇，只当她从前并无见识，如今初次听闻才有些着了迷。

“好。”

以命换命？是以谁的命，换来谁的命？

这时，一位侍女敲了敲门，通传道：“长公主殿下，晋王殿下来妨。”

“这经声日日都有，若贵妃喜欢，不若求皇兄请些道长下山为你诵读。”

那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冷笑了一下。

禅真茫然地抬起头，只觉方才仿佛是一场幻梦，头痛停止后立即消散的无影无踪。

似乎有人叹了一口气：“如此，惟剩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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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道士围坐在她的四周，双目紧闭，口中不停地诵着经文，让她的灵魂仿佛被洗涤过一般舒适。

另一个苍老的声音道：“陛下，凡人命数天定，不可强求。”

“贵妃娘娘？”玉真长公主见她脸色突然变化，担心地喊了好几声，才终于得到她反应。

“若朕非要强求？”

沉默了许久的宣阳县主眼睛一亮：“舅母，我去迎接一下晋王殿下。”≈lt;/div≈gt;≈lt;divid=≈ot;lerrect≈ot;≈gt;≈lt;hr≈gt;

许久之后，经文渐渐停了下来，一个模糊又有几分熟悉的声音问：“此法果真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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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谬赞了。”禅真不好意思接下这些虚名，明明只是陛下故意放出去为她积攒名望，可民间却传的仿佛真有其事似的。

“以命换命。”

良久，那人淡淡道：

禅真淡淡一笑：“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左右这段时间我就住在山下行宫，便是多往上跑个几趟也不费事。”

禅真垂眸，望着杯中的茶水浅笑：“并非如此，这经声听来十分悦耳，让我有些入迷罢了。”

对上玉真长公主担忧的眼神，她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只是方才听诵经声有些失神，让殿下担心了。”

“为何？”

禅真感觉到脑袋有几分刺痛。

“可是这经声太过吵闹，扰到了贵妃？”玉真长公主担心她出了什么状况，待会儿皇兄回来她不好交差。

“早听闻贵妃贤名，如今总算亲眼得见。”对玉真长公主来说，皇室宗亲天生便是享受了许多特权，她也并不认为使用这些特权是什么坏事，可这位贵妃到底是民间出身，对这些特权只怕还未能全部适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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