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雪给了他一个“你不要脸”的眼神。

“我没有！你总不能在外边上头吧！”

“你——”

来，你自己找没监控的地方。”

萧山雪生生死死这么多次，换个人身体底子早就掏空成残废了，而他居然还能保持这么旺盛的欲

祁连已经习惯了他这种一惊一乍的示爱方式，甚至还能抓着他再撩两句。

这么多年来，桨声灯影早就变成了螺旋桨和霓虹灯，兼有一些立体成像穿着清凉的夜店男女在头

收了收手臂，把他带了过去。

兴致勃勃拍照的人下个瞬间就可能破口大骂，但这种事千百年来似乎就没变过，就好像源源不断的水

“你干嘛？”

“我没说不行啊？”祁连也厚着脸皮继续逗他，“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试试。”

事。

“我没有！”

顶热舞。一面是天下文枢的双龙影壁，旁边亭子和画舫的金色轮廓把黑暗划破；另一面是摩肩接踵的

萧山雪语塞，但依旧保持了直球的优良传统，他佯装看别的地方，拖着祁连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这种感觉让人烦躁，加之人多，萧山雪指着得月楼下边的河道，问能不能跳下去从这儿游回去。

“那怎么不亲了？”

“那我也没有！”

祁连看他气鼓鼓的样子直想捏他，恰巧他看着的那边墙头上露出描金的“得月楼”三个字，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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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喧闹的声音中伴随着垃圾桶里腐烂食物的酸味。这里有种变化和不变交织的迫切，这个瞬间还

望。祁连在年龄面前稍感压力，但同时又觉得欣慰，毕竟肉体的另一面就是生命力，恢复能力好是好

“没吧。”

“你亲一半不亲了，是你不要我了。”

“我没有，”祁连看他炸毛就乐，“你双标。”

祁连明知故问：“什么事儿？”

“你就有。”

祁连搂着他的腰躲过一群疯跑的小孩紧接着又松开，学他那副毫不留恋的样子。萧山雪空落落

闪出门去。

祁连心里门儿清，还能有什么事儿？

“要继续？这可是你说的。”萧山雪扭头，顶着脸上的红晕佯装平静道，“要是亲出什么事儿

祁连有心逗他：“干嘛？”

“亲够了？”

的，委屈地看他，果然有点不高兴了。

想让祁连占便宜这种话萧山雪怎么说得出口，于是他胡乱发疯道：“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按住不让他跑。

“有小孩过来了，小心点，”祁连就笑，“我可没占你便宜。”

在流动，河却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