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反应,没有大喊大叫,甚至是又打又骂,只在最开始的时候掀起眼皮看了沈倦一眼,之后就再也没有分一个眼神给他,也没有和沈倦说过一句话,完完全全地把沈倦这么个人高马大的大活人当成了透明的空气。
而这次倒是十分准时,恰好是一个月整,不多一天,不少一天。上个月的今天,沈倦曾来过诊所一趟,当时明秋尘告诉他,一个月后再来复诊。
从疗养院离开后,沈倦并没有回到浅月湾,而是去了其他地方。
裴听檐无奈地放下手机,自言自语道:“看来今天做不成辣椒炒肉了,辣椒也白摘了。”
不到十分钟,沈倦离开了疗养院。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沈倦接起电话,语气冷淡,“我不回去,你自己随意。”
自从开始从事这个行业,他接触过不少患有心理疾病的患者,但像沈倦这样脾气古怪的病人,绝对可以排在前三名。
转念一想,裴听檐也不气馁,没关系,今天不行,还有明天,等明天倦哥回来了,留在家里吃饭,那些辣椒还是能派上用场的,不算是白摘了,放一晚上也不会坏,就是没有刚摘下来那会儿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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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沈倦,明秋尘着实有些意外。
沈倦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看着靠在窗边,动也不动一下的女人,眸光幽深,眼底浮现出几丝复杂。
心理医生
“沈先生?”
在明秋尘眼中,沈倦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乖乖听从医嘱的病人。
晚上七点,裴听檐还没有等到沈倦,于是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会回去。
面前的是自己的母亲,亲生母亲,母子见面,没有任何的亲近,只有疏离和冷淡,他不知道该和这个人说些什么,心里头压着的那些事,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原本明秋尘并不认为自己会在今日见到沈倦,当他看到沈倦站在眼前时,心中仍然涌起一股难以置信的感觉,眨眨眼确定自己不是眼花,没有认错人之后,便将沈倦带进了会客室,转身倒了一杯温水放在沈倦面前。
淮市的一家私人心理诊所。
每次开的药,他要么完全不吃,要么就是过量服用。
整个会客室的布置营造出一种温馨又舒适的氛围。
对于治疗方案,沈倦一向不怎么配合。
明明反复叮嘱过要每个月按时到诊所复诊一次,可沈倦却总是当作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
有时候,他想起要复诊便会过来,要是没想起来那就拉倒。时间间隔也毫无规律可言,最短的只有几天,最长的甚至相隔半年之久,那次还是明秋尘主动找到沈倦,不然还不知道会拖延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