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涣散盯着天花板，还没缓过神。

猝不及防被染了一手，江肆壹的羞耻心再度爆发，跌跌撞撞就往浴室跑去。

江肆壹咬牙切齿，从齿间挤出两个字：“混蛋。”

她紧紧捂住嘴，被扔在枕头上的手机传出女人愉悦的声音。沈时雾此时依旧坐在浴缸里，饶有兴致地开口：“小肆，是人难受么。”

小玩具依旧我行我素，跳动不停。

“小肆？”沈时雾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

听见这声，水流迅速滑动，江肆壹用手掌死命捂住嘴，却还是溢出好几声。

又洗了一遍澡后，回到卧室，电话还没挂。

沈时雾忽然觉得嗓子很干。

眼见着自己的腰肢又要拱起，江肆壹咬着唇，拖着软趴趴的身子挪到了床沿边。

她做事利落，说挂就挂。末了盯着天花板，想到刚才的情景，实在难以入眠。

啧。

她抓紧被子，松了又攥，直到泪落了好几行，终于有间隙呼吸时，才断断续续道：“沈时雾…是不是，是不是你干的？”

完全不能见人。

“嗯，”沈时雾像是很享受，“好听，再多骂几句。”

她笑：“不知道。”

终于拿回来了。

后半夜，江肆壹累得眼皮都不想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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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响过后，江肆壹在意识模糊中想——嗯，玩脱了。

“……”

对方的细碎动静被尽数吞进耳里，她拿着手机切换至操控页面，轻轻笑着：“到了？”

江肆壹正小口呼吸着。

对牛弹琴。

伸手，要去够那遥控器。

身体骤然蜷缩，混着绯红的脸颊与喘声，江肆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她就着最后一丝力气，将那东西取了出来。

沈时雾喊了她声：“宝宝。”

可是频率怎么会升两个档？

“这么凶啊。”

沈时雾这会儿也终于从浴室回到卧室。

她话里透着虚假的担忧，句句含了关切。

江肆壹面无表情：“挂了。”

“你第一天认识我啊。还有，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不知道？”

她暗自松了口气，按下了关闭键。

“嗯？怎么不说话？”

自己明明按了关闭。

“不是啊，”女人装无辜向来很有一套，她笑吟吟，“可能是它自己失控了吧。”

那东西压根就不停歇，有规律地碾压过柔软点，激得江肆壹仰头喘息。

江肆壹僵着脸扑回床上，清了清嗓：“滚，别叫我。”

江肆壹无力回应，只能被迫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折磨与…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