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

她每到一个新世界，天道会自动为她屏蔽掉之前的记忆。

【你应该知道，这么多小世界的女配都是同一个人了吧？】

既然有了之前的全部记忆，那么黑龙的目的她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你认识女配？】

之后更是一步步取代996，并且在上一个世界中，成功替代996，给她制造车祸，并且想办法把她暂时留在那个世界。

“苏灵。”许商轻笑，“该死的，又欠她一次。这笔债恐怕换不清了。”

也没有防备住那个人——

黑龙就是钻了这个空子，在她车祸死亡之后故意勾起她的心魔，让她分辨不清自己在现实还是虚幻，之后直接拐带她去小世界，天道就屏蔽她之前做任务的记忆。

生子，他能够感知到我的动静，所以我飞升失败以后，他寻着味就来了。”

不愧是系统, 一开口就是问最大的八卦。

“是推测。”许商看着识海中的剑灵，这是大师姐的本命剑，大师姐的本命剑有掌控时空的能力，大师姐让本命剑过来找她的时候，偷偷给她带上过往的记忆也是小事一桩。

黑龙多次出现在她所在的小世界，甚至在兽人世界的时候，黑龙还故意送了一个被下了病毒的系统到她这里。

和现在的苏灵差不多。

系统有一种, 明明我跟着你走完全程，结果你已经提交了答案, 而我还没看懂题目的懵逼感。

而黑龙在这个时间点，稍稍用一点手段，将她脆弱的灵魂进行一下改造，就能达成让她彻底失忆的局面了。

【这都是你猜想的？】

系统支支吾吾半天。

“小世界中，他不断的分割消耗我的魂力。还企图给我种下心魔，目的不过是为了剿灭我的灵魂，占据我的身体。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的借尸还魂。”

然而苏灵是散修，而那个人却是拜入了合欢宗, 还是合欢宗的少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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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团子系统都变得更加闪亮了，它兴奋开口。

只可惜，黑龙没防备住她的师姐。

“哪里不懂了？”许商一边和系统说话，一边查看脚底下的人间山河，越往前就是龙脉气运最强的地方，看来距离找到人间帝皇已经不远了。

“认识。”许商缓缓闭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的模样，九尾玄狐，苍云门座上客卿长老。

【我哪里都不太懂。】

“嗯。”许商心情有些复杂，不仅是同一个人，还是她的老冤家。

“……”许商叹了口气，“那就挑你想知道的问吧。”

即便没有回到系统的空间，只要她去了一个新世界，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