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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月的最后一天，纪文轩又给我了一张新的卡，卡里面有三十万，说让我随便花。

“那是什么？”

“我摸你干什么？”

“好。”他说完了这句话，用鼻子碰了碰我的脸颊，我们的确是离得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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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纪文轩的话很少，他甚至还拿起了一些看起来就很高深晦涩而专业的书在看。

纪文轩缓缓地松开了我的手，轻声说：“睡吧。”

“你喜欢女人？”

：“你是自愿的么？”

我没直接反驳他这句话，毕竟我知道他这个人手大，而且对我好，就是很想给我塞钱，虽然我并不需要。

“你知道我这么做是有点……”

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问他：“以后我搬到你房间，和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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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不太正常，”我实话实说，“但勉强也能理解，可能你就是想玩……”

“……主要我也不怎么想摸别的男人的胸，如果是我女朋友或者妻子的话，我才会有这种冲动。”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难得不觉得胸口闷，纪文轩竟然背对着我躺着，我俩之间，至少有30厘米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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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啊。”

不知不觉间，我就在这里干了一个月。

“你可以摸一摸我的。”

“我要是说我为了保住这份工作，不是自愿的，你打算怎么办？”

“一直？”他的语调里不带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我摸到了手，下了床，借着手机的微光出了房间，然后又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我在这里干一天，就都陪你睡。”我叹息出声。

纪文轩没搭话，或许还在睡。

纪文轩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反手抓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

“不要，”我抬起手，握住了纪文轩的手，“我是自愿的，如果换一个人的话，即使为了保住这份工作，我也不至于这么纵着他。”

“要公平一些。”

“不是想玩。”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我不得已，喊了句“有点疼”，他停顿了几秒钟，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了句“抱歉”。

纪文轩沉默了几十秒钟，说：“要加钱么？”

“一起睡？”我明知故问。

“嗯。”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竟然偏了偏头。

我低声喊了句：“文轩？”

他不找我聊天，我就自己找活干，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原本以为他不会让我陪床了，但他还是沉默地抬起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刚躺在床上，他仿佛很迫不及待似的搂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