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武大捷的事传回了长安, 太后连夜从大相国寺赶回,随行的还有一位年纪轻轻的和尚,便是鼎鼎有名的普慧禅师。
廖樊杰攥紧了放在双膝上的手。
这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廖樊杰没有回答。
晏清姝看着外面又纷纷扬扬的大雪,脸上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廖帮主,本宫能以女子之身成为太子,本就意味着一种变革。本宫有无数底牌,能合作的也不止你一个,只是因着当年的事对廖家有愧,所以第一个想到你。你可以拒绝,但此后本宫筹谋的一切都将与你无关。”
这不是商量,而是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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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人以为, 大梁军人踏破贺兰山难道是一件耻辱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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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姝看着他,眉眼弯弯,就像一只甩着尾巴的狐狸:“不想利用战争大发横财,一跃成为天下第一商吗?”
晏清姝笑笑,问他:“在本宫没来之前,你觉得本宫是个怎样的人?”
“如今平威军打到了贺兰山,这是前无仅有的机会,平威王府的声望将拔高一个大台阶,而战争,永远都是商人发财的绝对时机。”
太后来不及先安置普慧禅师便匆匆赶往御书房, 还在门外边听见程渃近乎暴跳如雷的口气, 声称要给裴氏一个教训, 绝不能允许他们如此目无国法。
廖樊杰犹豫了片刻,才道:“世人皆传您对外人心狠手辣,却对宫中属官百般照顾,甚至不惜为了推举她们上位,与百官对抗,是……是……”
你是蠢吗!
来个一石二鸟,又或者有其他目的,但都不重要。等过完年,他的所有依仗,无论是线人也好其他也罢,都将满盘皆落索。”
见廖樊杰依旧沉默不语,晏清姝有些生气了。
“是阴阳颠倒,祸乱朝纲。”
廖樊杰讪笑,自当默认。
“那你就不好奇,本宫对这些属官如珍如宝,为何又任由他们被扣押在宫里不施以援手?”
太后不等太监通报,一把推开御书房的门, 快步走到程渃面前, 不等他再说出一个字, 便一巴掌将其扇翻在地。
车架刚刚抵达皇城, 太后便听闻了程渃欲降罪于平威王府, 责其无召跨越疆界, 不听华将军指挥,无视军法国纪的自大行径。
“但这只是空口白话。”
她冷笑一声,下发了最后通牒:“待裴凛回来,本宫便会与他举行昏仪,届时会以马匹生意的名义广邀天下豪商,廖老板,本宫并不是非你不可,可你手握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若你无法成为本宫的盟友,本宫只好请你用远闭嘴了。”